她說這段時間為什么這么忐忑不安,原來是方辛夷也做了手腳。至于方辛夷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安凝笙默了默。
許傾城雖然在南城,也已經(jīng)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了:“霧草霧草,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
“你客戶之前在醫(yī)院看見方辛夷,恐怕是去做檢查的。”安凝笙說的直接,“那家醫(yī)院的試管嬰兒很出名?!?/p>
許傾城:“這真的是盛總的?”
“等個消息,就可以知道了?!卑材系膽B(tài)度很是淡定。
許傾城已經(jīng)被嚇的說不出話了。
媽的。
她明明也是見過市面的人,怎么在這種事情上就淡定不了了。
反倒是安凝笙這態(tài)度不對啊,怎么能做到這么淡定的!
許傾城不吭聲了。
安凝笙倒是也沒和許傾城說什么:“我先掛了,有電話進(jìn)來一會和你說?!?/p>
說完安凝笙直接掛了電話。
許傾城:“……”
而很快,安凝笙看著來電,就已經(jīng)接了起來,對方的聲音快速的傳來:“安總,您讓我查的事情,我查了。”
安凝笙嗯了聲。
“方辛夷通過給盛總私人體檢的醫(yī)生,收買通后,拿到了盛總的米青子,在加州的醫(yī)院,試管嬰兒成功。這個孩子是盛總的。”對方說的直接。
“我知道了?!卑材系拿嫔苁瞧届o,“酬勞我會給你?!?/p>
“多謝安總。”對方說道。
而后,對方掛了電話。
安凝笙看著掛斷的電話,沒說話,就這么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紐約最繁華的街景,一時半會沒說一句話。
這個事實,安凝笙想到了。
也知道整個過程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真的發(fā)生的時候,安凝笙卻覺得窒息的難受,好像這么多年來,所有的委屈和不滿,都在瞬間發(fā)酵了。
一下下的撲了上來,險些把安凝笙給逼到喘不過氣。
這樣的感覺,讓安凝笙覺得糟糕透頂。
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不管是老天爺,還是任何一個人,都在逼著安凝笙和盛懷雋走向末路。
其實也不是逼迫,就只是順其自然而已。
安凝笙深呼吸。
小腹一陣陣的抽痛感跟著明顯了起來。
上一次彩超后,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天,安凝笙并沒再去醫(yī)院檢查過,而這個抽同感卻始終沒結(jié)束過,一直都是隱隱作疼,甚至越來越明顯。
內(nèi)褲上的紅色血跡也不時的出現(xiàn)。
其實都是不太好的預(yù)兆。
安凝笙猶豫過,是否要吃保胎藥,最終,安凝笙放棄了。
也許,是真的沒緣分,
她低頭,手心滾燙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很輕很輕的說著:“對不起……寶貝,是我無能為力。我沒權(quán)利也沒資格,在這樣的時候把你帶出來?!?/p>
這樣的話里,帶著愧疚,她就這么站著,一動不動。
而許傾城已經(jīng)等不及安凝笙的回復(fù),直接打回了電話:“啥情況啊?”
安凝笙沒隱瞞:“那個孩子是盛懷雋的?!?/p>
許傾城:“……”
“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醫(yī)院?!卑材喜]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