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認真的看著盛懷雋:“盛氏的年會不是也是今晚嗎?你這樣出來了,難道爺爺和爸爸不會說你嗎?”
“擔心我?”盛懷雋問。
“有點?!卑材蠈嵲拰嵳f。
她不認為盛懷雋是為了女人,可以不顧一切的人,任何事情在盛氏面前,都足一談,更不用說是盛氏年會這樣重大的場合了,這里不僅僅會有盛氏的人,還有南城無數(shù)舉足輕重的商界人士。
而現(xiàn)在,應該主持一切的人,卻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了。
安凝笙怎么可能不多想。
“不用擔心?!笔央h的聲音淡淡傳來,解釋著,“爺爺和爸爸在就行了。再說,每年都看見我,盛氏的人不煩嗎?”
安凝笙抿嘴笑。
盛氏的人哪里會煩。除非是常年接觸盛懷雋的高層,才知道盛懷雋的脾氣,這人的和睦不過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而盛氏的下屬員工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為盛氏的員工眼中,自己的boss就是一個溫潤有禮的人,就算是盛氏的保全,盛懷雋看見的時候都會頷首示意,不會有任何的怠慢。
更不用說,盛氏的女員工,平日不可能接觸到盛懷雋,但是年會卻是唯一的機會,安凝笙就算沒去,都能想的到那些女員工今晚的花枝招展。
畢竟盛懷雋沒對外公開結婚的一天,在他們看來,盛懷雋就是單身,只要單身都有機會。
所以,怎么可能會煩,或者說,期待更多。
而南城商圈的這些人,對盛懷雋更是敬畏,就算年紀輕輕,所做出來的戰(zhàn)績,而已已經(jīng)足夠讓人側目和仰望。
所以呢,每年盛氏年會的重頭戲,都是盛懷雋,而非是別人。
“笑什么?”盛懷雋挑眉問著。
安凝笙這才說著:“沒什么?!?/p>
“年會的事情,我出席過了,開場主持也是我,動員會也是我,剩下的事情,交給爸爸和爺爺就足夠了。我和爸爸爺爺解釋過,和盛氏比起來,這是京弘第一年的年會,更是備受關注,所以我應該站在我老婆的邊上,才是一段佳話?!笔央h說的直接。
安凝笙了然的點點頭。
這是在公開后,會成就的一段佳話,鶼鰈情深。
夫妻可以并肩奮斗。
而不是簡單的商業(yè)聯(lián)姻,帶著利益目的。
“所以爸爸和爺爺自然就不會反對?!笔央h繼續(xù)說著,好聽的聲音低沉磁性的傳來,“再說,南城的記者很清楚,關于盛家的事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所以無需擔心?!?/p>
話音落下,盛懷雋的吻卻忽然落在了安凝笙的脖頸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安凝笙吃痛的看向了盛懷雋,有些嗔怒的看著這人。
盛懷雋眉眼里卻帶著淡淡的笑意,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說著:“老婆,倒計時了。”
安凝笙一怔,有些回不過神。
她就這么愣愣的看著盛懷雋。
這樣的安凝笙,盛懷雋很少見到,他眉眼里的笑意更沉了幾分,低頭親了親安凝笙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