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國之君,整個宋國都應該在他的掌控之下,他能培養(yǎng)起一個楊家,就能培養(yǎng)起第二個楊家,大不了再多花點心思就是了,可花心思總比被人算計的好。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漫舞給打斷了:“皇上且慢?!薄岸鳎俊甭犚娞K漫舞的聲音,宋凌俢不禁好奇的挑了挑眉。蘇漫舞為什么會在這時候打斷他?難道她還想替楊康侯和楊湘蝶求情?不,不可能,楊康侯和楊湘蝶會有這樣的下場,都是蘇漫舞一手造成的,她應該比任何人都開心才對。那......不等宋凌俢多想,蘇漫舞已經(jīng)緩緩開口了:“難道皇上就不想知道楊大人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嗎?難道各位大人就不想知道嗎?”“這......”“還能有什么目的,肯定是不滿云妃被軟禁?!薄半y說啊,楊家又不只有云妃這么一個女兒,不還有楊家二小姐嗎,賠了一個,還有一個,實在無須如此鋌而走險啊?!薄斑@么說也是,那你說他這么做為的又是什么?難不成他一個文官還想謀反?”“噓......”蘇漫舞的話音才落,現(xiàn)場立刻議論紛紛,卻因為這一句話又重新安靜了下來。謀反?這可是殺頭的大罪,誰敢接?因為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下來,所以剛剛那句話顯得特別清晰,連宋凌俢都聽見了。宋凌俢微皺了皺眉,臉上故作若無其事,內心卻早已波濤洶涌。他明白蘇漫舞的意思,蘇漫舞是要他想不要殺楊康侯和楊湘蝶,然后借著他們兩的口來順藤摸瓜,抓他們背后的大魚。想到這,宋凌俢立刻沉聲開口:“來人啊,把楊康侯和楊湘蝶拖下去大刑伺候,務必要讓他們說出真話?!薄笆恰!笔绦l(wèi)應下。正準備把人拖下去,就被玉時銘給打斷了:“且慢。”聽見玉時銘的聲音,宋凌俢眼底立刻露出了不滿目光,蘇漫舞和玉時銘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個一個的打斷他?可對方畢竟是玉時銘,宋凌俢就是再不滿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知九千歲還有什么提議?”“審問犯人這種事情,交給本督不是更好嗎?東廠的大牢......從來就沒有撬不開的嘴!審不出來的事!”玉時銘一字一句陰冷的說道,那詭譎的語調就好似帶了倒刺,讓人光是聽著都覺得疼。宋凌俢極其沒出息的打了個寒顫,這才硬著頭皮接下去:“那就依九千歲的,把楊康侯和楊湘蝶送到東廠去吧。”一聽說要把他們送到東廠,楊康侯和楊湘蝶的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