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次不只是他盯上了玉時銘和蘇漫舞的命,還有其他的人在從中幫他。不,與其說這個人是幫他,還不如說這個人是看他把玉時銘和蘇漫舞打下了懸崖,于是順?biāo)浦郏瑏韨€斬草除根。宋凌俢瞇了瞇眼,心底有種隱隱的不安。太恐怖了,這種手段。最重要的是,這個神秘的人究竟是誰,他是不是已經(jīng)洞悉了這一切,而他和玉時銘,蘇漫舞又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在這時候補這一刀?這偌大的京城,想要玉時銘和蘇漫舞命的人很多,但能做到補這一刀的人卻寥寥無幾,會是誰呢?楊家?李家?還是禹王?又或者......是剛剛回京的慶王?不管這人是誰,有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勢力,連玉時銘和蘇漫舞都能一并消滅,絕對是他最大的隱患!想到這,宋凌俢立刻緊握住雙拳,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人揪出來殺了?!盎噬?,找到慶王了?!庇忠粋€侍衛(wèi)進來。這時候聽到慶王這兩個字,宋凌俢的雙眼立刻瞪圓,連身子也坐直了幾分,畢竟,慶王也在他懷疑的范圍之類:“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就在樹林里,慶王身受箭傷,昏迷不醒,如今邱太醫(yī)正在給他診斷?!笔绦l(wèi)如實稟告到。這......怎么可能!他并沒有下令要殺慶王,慶王又怎么會遇襲?難道是埋伏玉時銘和蘇漫舞的那人,同時也埋伏了慶王?玉時銘和蘇漫舞在懸崖下遭遇埋伏,慶王又被人射傷在了樹林里,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是巧合還是......想到這,宋凌俢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朝禹王看去。說起來,玉時銘和蘇漫舞死,慶王受傷昏迷,而懸崖上的刺客是他安排的,所以他只是陪刺客演了出戲,根本不可能受傷,可禹王不同......雖然為了這整件事情的真實性,還有出于集中兵力的考慮,他并沒有命人去行刺禹王,但禹王這一身無傷無痛,安然無恙,未免也太不合理了。難道......懸崖下埋伏玉時銘和蘇漫舞的刺客和樹林里射傷慶王的刺客都是禹王安排的?如果是,那一切就能說得通了!畢竟不管是玉時銘,蘇漫舞還是慶王死,對禹王都只有好,沒有壞。最重要的是,他相信禹王絕對干得出這么狠毒的事情,至于兵力......禹王近幾年一直偽裝得很好,所以他得實際兵力如何,除了他自己,恐怕沒人清楚。不過這樣也好,禹王這一舉不僅幫他除掉了玉時銘和蘇漫舞,還暴露了自己的兵力,讓他多一份警惕之心......下一步,就該對付禹王了!“什么?大火?九千歲和九王妃......怎么會......”宋凌俢故作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表情瞬間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