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翔宇下車了。
他下車后,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這才將手中的煙蒂掐滅。
扭頭朝著不遠(yuǎn)處那家大門打開的商鋪看去,郭翔宇輕瞇著眼睛,確定了這家商鋪就是慕青的商鋪。
不遠(yuǎn)處,好幾輛車子連續(xù)駛來。
眾人透過車窗看見了郭翔宇,當(dāng)即喊司機(jī)停車。
車內(nèi),眾位少年緩緩出現(xiàn),定睛一看,不正是當(dāng)初在同都縣一中附近與慕青幾人打架的那群二中少年嗎?
見到郭翔宇,幾人沖了過去。
郭翔宇一臉愧疚的抱住了他們:“兄弟們,對不起,當(dāng)初那次沒能保住你們。”
“郭少,別這樣說,那慕青到底什么來頭?竟然連你舅舅都沒辦法對付她?”
“呵,她能有什么來頭?不就是跟了個厲害的男人嘛?”郭翔宇諷刺一笑,眼底流露出極其不屑的神情。
如果沒有那個強(qiáng)大如斯的男人,慕青又算什么?
僅憑慕青,根本就沒法讓他們那般慘烈。
不遠(yuǎn)處,猴子縮頭縮腦,沒敢上前去打招呼。
聽到郭翔宇的話,他心底卻仍然藏著幾分對慕青的畏懼。
在他看來,即便沒有那個強(qiáng)大如斯的男人,慕青想要捏死他們也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今日,猴子之所以會出現(xiàn),無非是因?yàn)楫?dāng)初太沒種了,心存愧疚。
雖然猴子盡可能的讓自己降低存在感,但還是有幾個兄弟看見了他。
“喲,這不是猴哥嗎?猴哥怎么也來了?猴哥不是怕的要死嗎?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就不怕被再次整死?”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語氣里透著惡意。
此人正是當(dāng)初口口聲聲要打女人、最后反被慕青教訓(xùn)的少年。
聽到這極其嘲諷的話語,猴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承受著,并愧疚的低下了頭。
那天,他是真的嚇尿了。
真的嚇得尿了一地,而不是夸張。
猴子承認(rèn)自己沒用,也承認(rèn)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面對兄弟的挖苦和嘲諷,他無言以對。
郭翔宇淡淡的抬眸瞥了猴子一眼,當(dāng)看見猴子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時,唇角勾起一抹嗤笑:“好了,說他干什么?廢物一個,不值得浪費(fèi)唇舌。走,我們到那邊巷子里商量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p>
郭翔宇說罷,率先朝著前方的巷子走去,他揚(yáng)起手臂,朝著身后揮了揮手,頓時間,眾位少年全部跟在了他的身后。
商鋪內(nèi),慕青幾人仍舊在認(rèn)真的將相應(yīng)的藥材放置好,不過外邊兒傳來的那些動靜,卻并沒有被錯過。
將手中的藥材全部裝進(jìn)抽屜,慕青忍不住朝著韓烈看了一眼。
此時,韓烈正巧也下意識的看向慕青。
二人的眼神在這一刻無聲的對上。
韓烈狹眸半瞇著,薄唇挑起淺笑,望著慕青的眼神里夾雜著幾分興味兒。
慕青則是被韓烈那期待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
這廝,是嫌事情不夠多么?
為什么她從韓烈的眼底看到了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這時,韓烈放下手中的藥材,朝著慕青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有我!神來殺神,佛來滅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