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既然有求于人,那姿態(tài)放得是不是太高了?這不是求人的態(tài)度,倒像是來興師問罪的,就這點誠意,秦老認為我憑什么跟你談?”秦老面色一變?!扒丶乙堑沽?,對你有什么好處?”朱意歡輕輕一笑,“怎么沒好處?少了個隨時可能給我使絆子的對手,我睡覺都更香了?!薄澳?!”秦老氣結。眼前這姑娘,比他想象的更狂妄難纏!他幾乎咬牙切齒,“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收手?”話說到這份上,這位秦家家主還沒甩臉走人,可見確實遇到了dama煩,而查他的人,雖然是幫她的。更確切來說,是幫陸深的。也不知道趙先生聯系了什么人,竟能讓這位高傲的秦家家主低頭。朱意歡不是圣母。機會擺在眼前,她沒道理放過,也沒打算客氣。“當初姿美服裝廠是我跟秦律他們經營起來的,你把服裝廠的所有權給秦律,并且簽下協議,保證不再對服裝廠做任何干涉?!狈b廠是秦家資產,朱意歡沒有厚臉皮到要從服裝廠拿走什么,但當初被辭職的憋屈,她可沒忘記。眼下,運動裝的批量訂貨也需要跟服裝廠合作,與其跟別的服裝廠磨合,不如找知根知底的。前提是服裝廠是自己人的,不受別人干涉。所有權捏在秦老手里始終是個隱患,吃過一次虧,她沒道理不長記性?!扒芈梢彩乔丶易訉O,服裝廠交給他,秦老沒什么可擔憂的。”秦老卻冷笑,“我就知道你貪得無厭,還想控制服裝廠!”陸深面色一沉,“秦老,說話注意分寸!意歡從沒有打過服裝廠的主意?!薄白云燮廴?!”秦老盯著朱意歡,眼神里都是警惕,“阿律跟她賣運動鞋就是給她打工,再拿回服裝廠,就跟以前一樣,表面上阿律是廠子,實際上是她控制整個服裝廠!”所以當初他才把服裝廠交給秦鎮(zhèn),試圖擺脫這女人的控制?!澳氵@女人看似無害,實則野心勃勃,逼我把服裝廠所有權給阿律,目的就是想更進一步操縱服裝廠,為自己牟利!你這種人我見得太多了,瞞不了我!”有句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是什么人,自然會用什么眼光揣測別人。朱意歡笑了笑,沒有解釋什么。以秦老對她的成見,多說無益,不用再浪費口舌?!拔揖鸵痪湓?,把服裝廠給秦律,秦老既然不答應,那我只能送客了?!痹谇丶颐媾R的巨大壓力面前,秦老面色變了又變,終于松口。秦律收到消息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盃敔斒莻€固執(zhí)的人,你是怎么說動他的?”朱意歡笑得高深莫測,“當然是有高手相助?!鼻芈蓻]想太多,他擔心的是自己沒精力經營服裝廠。朱意歡早就想過這個,“鴻運公司現在走上正軌了,不需要再多操心,你有精力重新辦服裝廠做起來,有之前的經驗,對你來說應該不難,何況咱們要合作定制運動裝,服裝廠在你手上,大家才放心。”“可現在服裝廠半死不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