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凱竟然聯(lián)合秦舞陽去偷藥廠的藥方?”“秦舞陽,就是那個想要欺負(fù)沐晴的混蛋!”高秀云聞言,急忙搖頭說道:“不可能,元凱怎么會和秦舞陽聯(lián)系呢?秦舞陽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中州,再說元凱怎么會幫著外人去偷沐晴的藥方?”“不可能?”蘇錦鴻冷笑一聲說道?!鞍啄绻麤]有十足的證據(jù),你覺得他會打斷你兒子的腿?”“本來白墨和沐晴是想要讓元凱自己離職,給他留點面子!”“可是他竟然在公司里面大鬧,說什么白墨是廢物!”“他究竟有沒有腦子?我們蘇家能夠有今天,完全就是依靠白墨,他竟然還去惹白墨!”“白墨已經(jīng)夠?qū)Φ闷鹛K家的了,不然這件事情要是讓官家介入,元凱是要坐牢的!”聽見蘇錦鴻的話后,高秀云傻眼了,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元凱真的去偷了藥方?”“秀云,你覺得憑借白墨現(xiàn)在的身份,他會去誣陷元凱嗎?”蘇錦鴻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兒子被你徹底的慣壞了!”“藥方要是丟了,你知不知道白沐藥業(yè)就要徹底的倒閉了!”“元凱真的將藥方給了秦舞陽?”高秀云呆呆的問道。剛才一瞬間她聽見自己的兒子又被白墨打斷了腿,心里只掛念著自己的兒子?,F(xiàn)在聽見蘇錦鴻這么一說,此時終于明白,可能蘇元凱真的去偷了藥方。蘇錦鴻說的對,白墨現(xiàn)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去污蔑元凱。雖然藥廠的總裁是沐晴,但是高秀云也知道是靠著白墨的藥方。時至今日,高秀云對白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冷靜下來之后,自然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昂迷诎啄缇蛯⒄娴乃幏教鎿Q了,不然這次沐晴他們就損失大了!”蘇錦鴻臉色難看的說道。說著話,兩人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停好車后就急匆匆的朝著病房走去。來到病床前,蘇元凱的腿已經(jīng)被打好了石膏固定。蘇錦鴻看了一眼蘇元凱的腿就知道白墨并沒有下重手,不然就不是打石膏這么簡單了。“爸,你怎么也來了?”蘇元凱看見蘇錦鴻之后一愣問道。緊接著就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叫道:“爸,你看白墨給我打的,疼死我了!”蘇錦鴻滿臉怒氣的看著蘇元凱說道:“好了,不要號喪了,事情我都知道了,元凱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你姐姐讓你去藥廠上班,你怎么能這么做?你知道你姐姐有多傷心嗎?”蘇元凱見蘇錦鴻這么說,以為是白墨提前打了電話,急忙對著高秀云叫道:“媽,你看,那個廢物打了人,還惡人先告狀,去我爸那里誣陷我!”“我爸不相信我,你要給我做主??!”以往只要自己苦惱,高秀云絕對會順著自己的意思。即便是自己的爸爸生氣,但是有高秀云在,就一定不會有事情。涉及到自己的事情,老媽是絕對不會讓步的。不過讓蘇元凱吃驚的是,高秀云滿臉復(fù)雜的看著自己問道:“元凱,你和媽說,你真的去偷了你姐姐的藥方給秦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