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野的恐怖是不用修飾的,只要一看,就能知道。
但是宋北璽的恐怖不一樣,他的臉永遠(yuǎn)都是這么的平靜冷冰,沒人能猜測到,他此刻的心情是什么。
不過他搖晃著酒杯,心情,應(yīng)該不錯才是。
李妮走過去,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上的紅酒,是他帶過來那瓶。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偶爾會帶點(diǎn)私人物品過來,但是他帶過來的東西,她碰不得,也用不得。
就像這些紅酒,他帶過來,最后都是自己喝了,不會有她的份,相同的,她買的酒,他也不會碰一下。
李妮收拾著心里的抑郁,不愿意在這個男人面前展露太多的脆弱,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彼伪杯t抿了一口紅酒,嘴角染上一點(diǎn)酒色,妖冶艷紅,就像撒旦一樣。
“嗯?!崩钅葑诹硗庖粡垎稳松嘲l(fā)上。
“怎么弄傷的?”宋北璽問道,看著她額頭的傷,心里莫名的不爽,還有細(xì)細(xì)密密針刺的感覺,這點(diǎn)小感覺,他拔不掉弄不走,卻也無法忽視。
“不小心撞到墻上了?!崩钅輿]有告訴他王娜住院的消息,心里清楚明白,就算告訴他,也不會引起對方的同情跟幫助,他或許還會嘲諷一番,她的沒用。
宋北璽聽著她平平淡淡的語氣,好像沒什么事情一樣。
只是沒什么事情會住了好幾天醫(yī)院?
這幾天他在國外出差,故意不聯(lián)系李妮,沒想到她也真的不聯(lián)系自己,在她心里,他都是可有可無的?
宋北璽想的心情煩躁,卻沒有表露在臉上,仰頭,把一杯紅酒喝掉,脫下外套。
李妮見他的動作,心里更加悲嗆,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還有那種心思,沒有絲毫的體諒。
“過來?!彼伪杯t心情煩躁得很,只想占有她。
李妮站起來,麻木地走過去,有那么一瞬間她突然想明白,自己又不是他的愛人,憑什么要得到他的體諒?
處在這樣的身份,她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覺悟。
李妮走到他的身邊,表情麻木地脫下外套。
……
阮星從李妮家里出來后,擔(dān)憂得不行,干脆把車停在路邊沒有開走,心里想著要是等會兒她需要自己,還可以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電話鈴聲響起。
阮星立刻拿起來,以為是李妮的電話,誰知道是慕少霆的越洋電話。
她按下接聽,“少霆,你工作忙完了嗎?”
慕少霆那邊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這幾天都一樣,兩人會在他忙完后通一下電話,來緩解相思之苦。
“嗯,老婆,你打開攝像頭,讓我好好看看你。”慕少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阮星立刻打開攝像頭。
慕少霆看了一眼她的背景,并不在辦公室,而是在車?yán)?,問道:“你沒在辦公室?”
“李妮今天出院,我剛接她回來。”阮星解釋道,不想多提醫(yī)院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她趴在方向盤上看著手機(jī)屏幕的男人,問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早結(jié)束了工作?”
“今天的事情不多?!蹦缴裒粗劭艏t彤彤的,問道:“你哭了?”
“沒有啊。”阮星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眼眶紅了,一定是在醫(yī)院的時候,她一邊安慰李妮,一邊沒忍住哭了出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