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神色一變,有些難為情的說道:“葉先生,您別跟我們開玩笑了,你想要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給您了,要不咱們…”
“你是傻子嗎?還是在跟我裝傻?”葉晨冷笑一聲,說道,“我從來沒說過要與你們和解啊,我就只是跟你們玩玩而已,你還沒看出來嗎?”
陳大人頓時沉了臉色,語氣冰冷的問道:“葉先生,說話不算話,這樣可不好吧?”
“就許你們京城武道協(xié)會說話不算話嗎?你們能玩弄別人,就不許別人玩弄你們?”
葉晨站起身笑了起來,“而且,你們可是抓了我的親生父親啊,對我也是多次下手,還把我逐出華夏武道界,這些都是憑你能彌補(bǔ)了嗎?”
陳大人頓時羞愧不已,啞口無言。
“我這個人,有仇就一定要報,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我葉晨,和京城武道協(xié)會的仇,此生都無法消除!”
如果葉晨不知道京城武道協(xié)會關(guān)押了自己的父親,也許還有可能和談。
但是自從他知道了父親還在牢獄之中受苦,他就不能再忍了。
“葉晨!你別太囂張了!”陳大人怒道,“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京城武道協(xié)會!”
葉晨雙眼輕輕一瞇,一股殺氣頓時爆發(fā)開來。
陳大人的身軀頓時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會議室的門上,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他馬的不想活了?”葉晨居高臨下的說道。
陳大人艱難的爬了起來,一臉不甘,可是卻不敢再說話。
“哼,腦殘?!比~晨冷冷的扔下這句話,隨后便離開了會議室。
等葉晨的腳步聲逐漸消失,陳大人怒不可遏,會議室中頓時卷起了風(fēng)暴,桌子的文件肆意紛飛。
“葉晨!你簡直是目中無人了!”陳大人狂怒道。
這一次,京城武道協(xié)會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僅是失去了四件天人境武器,還畢恭畢敬的把珍藏的寶物和地圖親手奉上,這讓他怎么可能甘心!
葉晨回到了公寓,便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那份地圖。
黑山派的軍師也被他找了過來,恭敬的站在一旁。
這地圖上標(biāo)注了華夏各個城市和門派的名稱,葉晨掃視了一圈,沒找到任何一個有印象的門派。
“哼,看來這個狗東西也沒給我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比~晨暗自想道。
隨后,他突然抬起頭,對那名軍師問道:“這個地圖你也看了吧!”
那軍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得一哆嗦,顫抖著聲音小聲說道:“是的,看過了…”
葉晨嗯了一聲,說道:“你說你了解天下的門派,那你說說,這些古遺跡里哪個最有價值?!?/p>
軍師立刻說道:“葉先生,這些門派大多數(shù)是上個世紀(jì)不太出名的門派,真正的武學(xué)門派都已經(jīng)以其他方式留存下來了。”
“是嗎?”葉晨來了興趣,上前問道,“你是說這時間上還有流傳下來的古宗門?”
“是的?!避妿煾缴碚f道,“只有真正有能力的門派,才能在時間的洗禮中留存下來,只要沒有什么大變故,都不會消失的?!?/p>
“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葉晨詫異的問道。
葉晨見識過的門派也已經(jīng)很多了,還有什么出名的門派?
“您自然不會聽說?!避妿熌樕蠋狭艘荒ㄎ⑿?,“他們已經(jīng)隱世多年了,否則也沒辦法存在于世間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