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望城四惡之中的老四,侯天。三人站在一塊,那股兇煞之氣簡直就是撲面而來。石伊可臉色更加蒼白。這兩個一看就是更加不好惹。竇寒帶著一抹怒笑望向秦政,對著胡麻子開口道:“大哥,這小癟三就是殺了你徒弟黑凌,滅了我手底下四人的秦政,剛剛打傷我的就是他?!闭驹谇卣磉叺男煺\昌見到胡麻子,似乎也有了底氣。他當(dāng)場告狀道:“胡爺,我也被這小子打了,導(dǎo)致給三爺準(zhǔn)備的藥都沒準(zhǔn)備就被他帶過來了,你一定要打死他?!彼麑η卣樗哪且话驼?,依舊懷恨在心。聽到兩人的話,秦政看了胡麻子和侯天一眼,似笑非笑道:“看來你們對他們的實(shí)力很有信心啊?!毙煺\昌冷笑道:“廢話,胡爺乃是望城四惡之首,整個望城聽到胡爺名字的人都會膽戰(zhàn)心驚,他不厲害誰厲害?”竇寒同樣冷笑道:“我大哥的實(shí)力,可不是你能揣度的,死在他手上的內(nèi)勁高手,比你見過的都多,你以為你追到這里來,是有機(jī)會斬草除根的?”“我告訴你,秦政,你追殺到這里就是來送死的?!薄斑@將是你這輩子犯過最大的錯誤。”“等死吧?!眱扇死湫B連。作為望城四惡之首,胡麻子可是有著嬰兒止哭的兇名,實(shí)力完全不是竇寒可以比擬,在這種情況下,秦政就是粘板上的魚肉,絕不可能翻身。石伊可越聽越怕。她只感覺她掉進(jìn)了死亡陷阱之中??粗苓呉蝗δ弥蟮镀拥娜耍闹芯椭共蛔〉纳鹨荒ń^望。而在她有些絕望之時,胡麻子冰冷的目光則是望了過來。他看著秦政,聲音中帶著一抹濃濃的寒意:“殺了我徒弟,打傷了我手足兄弟,現(xiàn)在還敢來到我們老巢之內(nèi)耀武揚(yáng)威?!薄斑@么多年,你是唯一一個活著在我們望城四惡面前,這么囂張的人?!鼻卣旖菗P(yáng)起一抹冷笑:“你們派人來殺我未遂,被我追殺過來,這就是對你們囂張?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自傲一下,感謝你將我排在如此特殊的位置?”老四侯天咧嘴一笑,搖頭道:“自傲?”“秦政,你可別誤會了?!薄拔掖蟾绲囊馑际?,之前和你這么一樣囂張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而你,也會和他們一樣,很快就被我們折磨致死?!彼旖歉‖F(xiàn)出一抹殘忍。大手一伸,他身邊門徒立刻從武器架子上,遞過來一根黑色的長棍,長棍末端包裹著凸起的鐵片,猶如長滿尖刺的刺猬。只需要一擊就能將人身體扎上數(shù)個窟窿。而這個黑色長棍,正是侯天最拿手的東西,在場絕大部分拿棍的人都是他的門徒。秦政看了侯天一眼,開口道:“是嗎?那我倒想看看你們望城四惡到底有多大本事,能將我折磨致死?!焙樽永浜咭宦暎骸拔覀兺撬膼河卸啻蟮谋臼?,你還不配見到?!彼笫忠粨],對著所有門徒大喝一聲?!敖o我砍了他?!痹诤樽右宦暠┖戎?,地下室之內(nèi),所有門徒全部向著秦政揮舞起了屠刀,一柄柄鋼刀和鐵棍,朝著秦政悍然殺來。石伊可嚇得一聲尖叫,花容失色。她很想逃。但逃不掉,只能盡量的縮在電梯口,捏著耳朵蹲下,寄希望于這樣才能不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