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將江韻攬在了懷中,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間,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厲司寒的心中這才覺得踏實了一些。
幾天后,厲司寒按照自己的諾言回到了老宅。
厲仁雍看到他的時候,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敲,冷哼了一聲之后,便對著厲司寒冷聲說道:“你跟我上來?!?/p>
說著便在管家的攙扶之下,向著樓上書房走去。
厲司寒的眼神一暗,隨即便亦步亦趨的跟著厲仁雍向著樓上走去了。
等到厲司寒剛剛在厲仁雍的面前站定的時候,一個煙灰缸就向著他的方向扔了過來,厲司寒的頭微微的一偏,堪堪躲過了這個煙灰缸,厲司寒的面色陰沉更加厲害了,不過因為是在厲仁雍的面前,厲司寒已經(jīng)盡量的收斂自己的情緒了。
厲老爺子睨了一眼,“在電話里面不是挺囂張的嗎?”
“怎么?我這個爺爺不配見見自己的孫媳婦嗎?”厲仁雍依舊對厲司寒前幾天在電話里面說的話耿耿于懷。
厲司寒沒有說話,垂下了頭,擺明是不想要在繼續(xù)這個話題。
厲老爺子見狀心中一股怒意又涌了上來,拿起桌子上的擺件就要繼續(xù)向著厲司寒扔去。
一直用余光注視著厲老爺子動作的厲司寒,抬起了頭,他的眼神一暗,語氣不緊不慢的對著厲老爺子說道:“爺爺,您今天概不會叫我回來就是為了想要看江韻吧,要是沒什么別的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看著面前愈發(fā)囂張的厲司寒,厲老爺子簡直要被氣的吐血。但是看著面前的厲司寒眼中的堅定,他知道這個孫子絕對會甩手走人的。
他憤憤的放下手中的擺件,對著厲司寒質(zhì)問道:“南郊的項目究竟是怎么回事,以我們YZ的實力,不該是勢在必得的嗎?”
YZ因為涉及許多的領(lǐng)域,這也就導致有的領(lǐng)域,YZ旗下的子公司并不是佼佼者,而南郊這個項目前景這般的好,YZ可以借著這個項目穩(wěn)固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地位,這也是為什么厲仁雍會尤其的關(guān)注這個項目。
厲司寒無所謂的說道:“這次是我判斷失誤了?!眳査竞疀]興趣和老爺子解釋那么多,便索性用一句話給概括了。
看著厲司寒著毫不在意的樣子,厲仁雍心中的怒意更旺了,拐杖被他敲得砰砰作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別以為我不在不公司不知道,做好的標書怎么會被被人偷呢?”
厲仁雍的臉色也因為氣憤有些漲紅了。
“那既然您都已經(jīng)知道了,為什么還要來問我?!眳査竞當Q著眉,神色冷淡的說道。
“你...敢對我這樣說話?”自那天提到了厲司寒的父母,厲司寒對于厲老爺子的態(tài)度就沒有往常那般的恭敬了。
厲司寒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老爺子。
“夠了,我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盡快的給我查清楚,別自己公司有了內(nèi)鬼都不知道。”厲老爺子憤憤的說道。
“知道了?!?/p>
“爺爺,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走了?!眳査竞Z氣淡淡的說道,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將厲仁雍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