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他們不能,也不敢瞞著厲司寒,只好召開了臨時會議。
聽到范秘書的話后,厲司寒的神色不便,依舊是一臉的冷峻淡漠,好似這個消息并沒有影響到他。
但是只有范秘書知道這是厲司寒怒到極致的表現(xiàn)。
“怎么丟的?”厲司寒冷聲說道。
一會人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正是負責南郊招標書的負責人,他磕磕絆絆的對著厲司寒說道:“下班的時候,突然肚子疼,然后去了趟廁所,回來桌子上標書就不見了。”
聽到負責人的話,厲司寒的眼神一暗,他冷聲說道:“標書不該是放在保險柜嗎?這么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我教你嗎?”
“我...我那時太著急了,就...忘了...忘了。”那人這話一出,眾人皆是屏氣凝神,靜靜的等待著厲司寒的反應。
厲司寒冷笑一聲后說道:“哦?是嗎?”厲司寒的眸中明顯沒有十分信任這人說的話。
感覺到厲司寒的懷疑,負責人趕忙解釋道:“總裁,我說的千真萬確啊,我沒有騙你,真的...”
“夠了,閉嘴?!眳査竞溲劭粗?/p>
察覺到厲司寒的不悅,負責人只得悻悻的閉上了嘴。
“監(jiān)控查了嗎?”這話是對著范秘書說的。
聽到厲司寒的問題,范秘書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隨即說道:“知道東西丟了之后我們就去立刻調(diào)查監(jiān)控了,但是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錄像在那個時間段不知道為何出現(xiàn)了一片雪花,屏幕都花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聽到這話,厲司寒的眼神倏地就暗了下來,臉色也變得陰沉了不少。
這樣一看,偷標書的人一看就是蓄謀已久,而很有可能的就是公司里面出了內(nèi)鬼。厲司寒打量著視頻內(nèi)的幾人,觀察著他們的反應。
江予棠,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的卑鄙了。厲司寒的心底想到。
當知標書丟了以后,厲司寒的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ZW干的,畢竟若是他們的標書被偷,低價被透露,最后收收受益最大的便是有能力和他們竟爭的ZW。
“總裁,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后天就是競標大會了。”看著長久不說話的厲司寒,范秘書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會重新做一份標書?!眳査竞f這話的時候,眼睛不動神色的掃過屏幕里面的人,只是眾人皆垂著頭,讓他看不清楚他們面上的神色。
“行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眳査竞渎曊f道,此時面色已經(jīng)重新恢復了冷漠,讓人猜不透他心底的真實想法。
只是,接下來的日子只怕這些人就要一直提醒吊膽了,他們犯了這么大的錯誤,厲司寒又怎么會輕易的放過他們呢,不過是秋后問斬罷了。
看著屏幕上最后剩下的范秘書,厲司寒冷聲道:“南郊項目的資料整理好給我,派人盯著徐正元,調(diào)查他的銀行流水,看看最近有沒有大筆的進賬。”
徐正元便是弄丟標書的負責人。
“是?!狈睹貢s忙應道。
等到厲司寒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后,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了,他擰著眉揉了揉自己酸困的眼睛,臉上是難掩的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