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來的溫語,鮮血一滴一滴自她的身下低落,落在地上,融進了那攤刺目的鮮血之中。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江言一直在盯著不斷低落的鮮血,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韓愈州抱著溫語向著外面走去,此時當然厲少龍已經(jīng)騰不出精力也管他了,因為此時的厲司寒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靠近,現(xiàn)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厲司寒的身上。此時刀疤和光頭接收到厲少龍的眼神示意,皆走到了他的身邊,站在了厲少龍的面前,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面前厲司寒,警惕著他的動作。溫語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是糟糕,韓愈州快步向著外面走去,但是總有那些不長眼的早前面堵著路。黃毛看著點面前想要走的兩人,臉上露出了一陣嘲弄的笑意,隨即冷笑說道:“去哪啊?允許你們走了嗎?”厲少龍剛剛發(fā)覺身前少一人,就聽到了一道讓人厭惡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邊,他的面上染上了一抹憤怒?!皬U物東西,誰讓他自作主張去攔韓愈州的,看不清楚我們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是面前的厲司寒嗎?”厲少龍忍不住的低吼道。前面的兩人聽到厲少龍的暴怒聲,皆不約而同的垂下了頭?!拔以趺磿蛡蚰銈?nèi)齻€這樣的東西,真是瞎了眼。一群廢物。”正在氣頭上的厲少龍,憤怒的吼著。光頭的性格本就粗暴,聽到厲少龍的話,頓時就被激起了火,他很想撂挑子不干,只是再一次的又被刀疤給按住了。這里面最屬沉穩(wěn)的就是刀疤,他知道什么樣的時候該做什么樣的是事情。這一次本就是黃毛不聽指揮,他們被雇主罵,也無可厚非。光頭睨了一眼刀疤,最終還是放棄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皾L!”韓愈州面目冷峻,冷聲道。他的心中在極力的壓抑著他的怒氣,要不是溫語現(xiàn)在情況危機,他真想一刀一刀的親手將這些人千刀萬剮。但即便這樣都不足以解他的心頭之恨。黃毛一心就喜歡打打殺殺,并不知曉韓愈州的地位,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十分簡單。只聽黃毛十分囂張的說道:“滾個屁,老子今天就堵在這了,你能怎么地?”面上挑釁的表情看著十分的刺目?!白詈笠槐椋瑵L開!”韓愈州低吼道,他現(xiàn)在沒有時間和他耗下去他能夠感覺到溫語現(xiàn)在的呼吸都已經(jīng)變得十分的微弱了。“老子也再說一遍,我今天就呆在這里了,你都不在知道這個大肚女人,有多么的笨,明明不關她的事情,非要摻和一腳,最后還摔在了地上,真的是蠢的要死?!秉S買冷笑看一聲說道,并不將韓愈州語氣重的威脅放在眼里。聽著黃毛的話,韓愈州的臉色頓時黑沉的厲害,眸底的憤怒,讓他的眼睛看起來更紅了一些。忽地,他垂下了頭,極盡溫柔的在溫語的額上落下來一吻,眸光是那樣的溫柔?!暗任?,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你不會有事的?!彼偷偷泥?,隨即就將懷中的溫語十分輕柔的放在了地上。既然給他活路他不要,就別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