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厲司寒的動作,江韻只覺得無語,她再一次拉開了自己的衣領,但是因為力道有些大露出了胸前的大片風光,偏偏她自己還沒有知覺,她俯下身子靠近厲司寒,為了避免醫(yī)生聽到,她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厲司寒,別沒事找事?!笨粗媲暗拇汗獾模瑓査竞捻话?,喉嚨也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番。江韻說完就直起了身子,準備叫醫(yī)生繼續(xù)來檢查。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厲司寒冷聲道:“出去,換一個女醫(yī)生進來?!贬t(yī)生聽到厲司寒的話,忙不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關門聲響起,厲司寒募地就吻上了江韻的唇,趁著江韻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厲司寒的舌就撬開了江韻的牙關,然后在她的唇間肆虐。但是很快江韻就反應了過來,她毫不留情的朝著厲司寒的舌尖就咬了下去,血腥味頓時就充滿了兩人的口腔。江韻瞪著眼睛看著厲司寒,眼底是濃重到化不開的厭惡。厲司寒被這樣的眸光刺的心底一痛,他眼神一暗,隨即就發(fā)狠般的加深了這個吻,舌有技巧的劃過江韻口中的每一處,想要拉著江韻一起沉淪在這個吻里,仿佛這樣就能證明江韻眼底的厭惡并不是真的。但終究是他想多了,唇間再一次的傳來了刺痛,而這一次江韻的力氣比上一次還要大,舌尖已經(jīng)麻木了。他深深的睨了江韻一眼,然后松開了江韻的唇。松開的那一瞬間,江韻的手就已經(jīng)揚了起來,向著厲司寒的臉頰扇去。但并沒有如愿落在厲司寒的臉上。她轉(zhuǎn)動著自己被擒住的手,“厲司寒,你發(fā)情能不能看看地方,這是在醫(yī)院。”江韻低吼道。仿佛是為了掩飾自己方才的失控,厲司寒甩開江韻的手,表情也變得冷峻了下來,他冷聲道:“你也知道這是醫(yī)院,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身份,當著我的面對和一個陌生男人搭訕,還主動拉下自己的衣領,你就這么的浪蕩嗎?”浪蕩這個詞讓江韻的心底一窒,她勾唇自嘲一笑,“我現(xiàn)在什么身份?按照厲少的話說來,我不過就是一個玩物罷了?!啊袄耸??厲少形容的真是貼切,不是浪蕩的話我又怎么會和自己的姐夫睡在一起呢?”為了諷刺厲司寒,江韻根本不介意貶低自己?!敖?!”厲司寒抬手掐著江韻的下巴,眸底是洶涌的怒意。就在這時,門口敲門的聲音響起?!皡柹?,醫(yī)生來了,你還要這樣掐著我嗎?”江韻挑眉,嘴角依舊帶著笑容。這笑容十分的刺眼,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江韻開始學會了用笑容偽裝自己,漸漸的厲司寒已經(jīng)分不清她什么時候的笑容擦才是真實的?!澳阌X得我在乎嗎?”厲司寒更加貼近江韻的身體,冷聲說道。他不在乎,她在乎?!凹热贿@樣,那我們就不用看了,回去吧?!苯嵳f著就趁著的厲司寒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這一下,腳底的刺痛直接讓江韻白了臉,生理性的淚水也被刺激了出來,頓時眼睛就變得淚眼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