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看著韓愈州有些氣憤道,“你怎么能讓他過去找韻韻?”韓愈州理所當(dāng)然地看著她,“不然讓他把你帶走?”溫語,“......”房門沒關(guān),厲司寒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陽臺上的她,她依舊換上了溫語的衣服,也不知道出神想些什么。聽到了腳步聲,她立刻回過頭來,看到厲司寒的時候像是見了鬼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澳阍趺磥砹耍俊笨催@個反應(yīng)就知道韓愈州根本沒有征得她的同意,不過是看到她的確是在這里,就直接讓他過來了。畢竟江韻能離家出走,想要她見厲司寒,這的確是有難度的。她的面色憔悴,眼睛大概是因為昨天哭的太久了,而他全程都是充耳不聞,所以這個時候還紅腫著。“你知道的,你去哪里,只要我想要知道,就一定能夠知道,不過是時間問題?!眳査竞焓郑斑^來,跟我回去?!逼鋵嵥麨榱瞬淮碳に呀?jīng)站的離他夠遠(yuǎn)了,但是江韻依舊是不停地往旁白挪步,看著他的眼神里帶著恐懼,“我不會跟你回去的。”她本以為她的拒絕肯定又會讓他大發(fā)雷霆,偏偏并沒有,對于她對于自己明顯的恐懼,厲司寒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懊悔。他老婆跑了,并且現(xiàn)在不愿意跟她回家,因為他在床上把人折騰的太狠。厲司寒看著她的眼里,忍住想要直接把她抗走帶回去的沖動,“過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強迫你?!笨墒乾F(xiàn)在強迫還是不強迫的,在江韻的眼里算什么,她害怕他,無法相信他的話。他昨晚以那樣的方式折磨她,即使她依舊求饒,盡管到最后已經(jīng)哭喊到嗓子都啞了,再發(fā)布出來一句聲音,他仍舊只是強迫她,到他自己盡興為止。江韻的嗓子還是啞著的,聽到他這么說,知道他是一定要帶自己回去了,不由地就有些惶恐,“我求求你好不好?你讓我自己靜一靜,江綰晚不是在嗎?你......”“我讓她離開。”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厲司寒打斷。當(dāng)初帶著江綰晚會別墅,不過就是想刺激一下她,可是這個蠢女人并沒有在意,反而因為江綰晚的緣故,讓她想要離開他了。“我......我不想跟你回去?!苯崋∪?,她十分認(rèn)真地看著他道,“真的,你讓我自己靜一靜好不好?”現(xiàn)在是讓她靜一靜,以后就是直接離開他,況且,現(xiàn)在他的確是無法忍受再看不到她的日子,冰冷的別墅里,她成了的唯一鮮活的東西。因為有她在,所以那里才對于他來說算的上是一個家?!敖?,乖一點兒,溫語是韓愈州的太太,我不會對她做什么?!眳査竞kU地看著她,威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但是她把你帶走,如果我對溫家做,韓愈州也攔不住?!苯嵨⑽⒂行┎豢芍眯诺乜粗疾恢浪裁磿r候這么無恥了,居然就這么光明正大地威脅它。厲司寒的手還伸在半空中,他像是十分有耐心的模樣,可是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江韻不寒而栗,“你不想因為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連累到更多人的是不是?!碑?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