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也笑,“想了想,你又不喜歡我,似乎只有在床上讓你喜歡了,否則之后不是只能等著被你拋棄嗎......嗯......”她這話的譏諷意味濃重,江韻還沒提說完,他突然就沉身沒入到她的身體里。江韻倒也是真的配合,不反抗,他刻意加大了動作,她只是咬唇哼也不哼一聲,這委曲求全的樣子卻讓厲司寒更加不爽了起來,心里驀地升起了一股不明所以的戾氣。他就刻意的折騰她,江韻根本承受不住他刻意的為難。索性她也不再向以前那么倔,她嗚咽著求饒,“司寒哥哥......輕點(diǎn)......司寒哥哥......”厲司寒這才滿意起來,卻并沒有如她所愿的停下來。他吻著她的唇角,“叫老公,江韻。”江韻弓起身子去咬他的肩膀,又被他折磨的沒有了辦法,“老、老公......”厲司寒就笑了,他扣著她的腰,大進(jìn)大出仿佛是要讓她死在床上,“告訴老公是不是吃醋?”江韻就算此刻再怎么守不住,也絕對不愿意說出自己吃醋這樣的話,但是又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就只能去吻他。厲司寒接受了她的吻,這回他倒是放過她了。事后抱著她去洗澡,江韻已經(jīng)沒有了對于的力氣,她實(shí)在是想不通,明明他們昨晚才......厲司寒怎么每次都有這么好的精力。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江韻沒好氣道,“藥!”厲司寒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問道,“什么?”“藥?!苯嵖粗貜?fù)道,“避孕藥拿過來?!眳査竞谋砬樗查g就冷了下來,要去抱她,江韻縮了縮身子,不肯。他放輕了聲音,以至于不讓自己顯得那么冷漠,“那藥你以后都不許在吃了。”江韻的皮膚很白,因?yàn)閯倓傋鐾?,黑色的頭發(fā)粘在她的皮膚上,有一種極致的欲感,她聽到他這么說就笑了,“厲少這你就很不講理了,每次那么急自己不做措施,又不許我吃藥?!彼σ饕鞯乜粗难劬?,“你別忘了你馬上就要和江綰晚結(jié)婚了嗎?怎么,要我生下來把孩子給江綰晚帶啊?還是打算讓我?guī)е⒆又苯訚L啊?我可是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呢,可養(yǎng)不活這個私生子?!眳査竞粗难劬?,出乎意料地她竟然沒有發(fā)怒,他眼神沉寂地看著她,“生下來?!苯嵰粫r之間竟然沒有聽懂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厲司寒靜靜地道,“如果懷孕了,就生下來?!苯嵰徽K麄儚膩頉]有談?wù)撨^孩子的事情,而原本和他結(jié)婚酒根本不在她回國之后的計劃之類,更別提生孩子這樣長久的打算。她與他直視,譏諷地笑道,“我不認(rèn)為生下來把孩子留在這里,江綰晚會待他很好。”厲司寒這次強(qiáng)制性地抱起了她,到浴室里面給她清洗身體。江韻倒是漸漸地也習(xí)慣了他的伺候,兩個人都似乎沒有再談?wù)撋⒆舆@個話題。浴缸里她懶懶地靠在他的懷中,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想要睡了,昨晚發(fā)燒又被他折騰了一番,自然是沒有睡好的,今天早上又被按在床上做了一次,她只覺得身心俱疲。被他抱上床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昏沉著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