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瞇瞇的樣子太刺眼了,他還是喜歡看他哭,在他的身下哭,求饒,這讓他感覺到那一刻她是完整地屬于他,不論是身體上還是心上的喜怒哀樂全部都由他一個人主宰?!澳阌X得你配我把我和綰晚的婚禮再推遲?”“有一就有二的是不是?我又沒有說不讓你們結(jié)婚,不許你們在一起?!彼焓制∷南掳?,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眼神凜寒冷刺如利刃,“江韻,你因為我和你睡過代表著什么,我舍不得動綰晚才和你做,不論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你不過是一個我可以用完就扔的泄欲的工具?!北揪褪菍嵲?,她也一直清楚的知道,可是他第一次把話說的這么難聽,江韻的笑容還是滯了一下。但是她從不允許自己認(rèn)輸,她張了張嘴,反嗆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外面?zhèn)蛉说暮奥暋!敖〗隳荒苓M去啊,太太還在里面。”“江小姐!”江綰晚。門被推開的那一刻,說時遲那時快江韻就著厲司寒掐住她下巴的姿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江綰晚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面,男人抬著女人的下巴在擁吻,女人大方地回應(yīng)著。厲司寒只在下半身圍了浴巾,江韻衛(wèi)衣沒有包裹住的纖細(xì)地玉腿就這樣暴露在眼前,還有的衣服凌亂地散落在地上,一室的旖旎,不用想也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厲司寒剛剛想推開她,為了這戲做的更真一點兒,而不讓自己太過于難堪,江韻自己率先離開了他的唇,甚至于怕他發(fā)火,直接遠離他站到了另外一側(cè)。她看著江韻微微睜大了眼睛,訝異地道,“姐姐,你怎么來了?”江綰晚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直接從手機里找出昨晚接收到的彩信,把屏幕面向厲司寒。她問,“司寒,你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嗎?”江韻這個時候肯定忘不了攪和,她笑嘻嘻道,“我這不都發(fā)給你了嘛,有什么好解釋的,而且我和司寒哥哥之前好歹也算是夫妻一場,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是不是?”江綰晚實在是忍夠了,她裝不下溫柔的面目,“你閉嘴!”江韻哪里會乖乖閉嘴,她甚至于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也沒有說什么呀,姐姐要大度,也就是睡了一覺而已,我和司寒哥哥之前不知道可是每天都抱著睡呢,姐姐這么介意的話這婚還有什么好結(jié)的啊?!苯U晚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他們之前是夫妻她知道她必須忍,可是這次江韻自己離開丟下了厲司寒,他怎么還會和她在一起,這無法不讓她擁有恐慌感。她竭力忍住自己即將爆發(fā)的情緒,看向厲司寒,“司寒我要聽你說,還是這一次你又要為她跟我推遲婚禮,和我取消婚禮?”厲司寒眉目冷冽,看向一旁的江韻,“還不滾?”江韻已經(jīng)達到了自己預(yù)期想要的,她走到一邊從衣柜里自然地拿出褲子,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女主人的姿態(tài),然后當(dāng)著兩個人的面兒穿上。這讓江綰晚放在身側(cè)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幾乎鑲進血肉之中。江韻穿好衣服,也就心情頗好地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