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伸手錘他的肩膀,想要退開他,他一只手扣著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就抓住她的雙手,十分輕巧地就別在了身后。
江韻不能逃離他的掌控,只能被迫由著他親,他吻的很深,如果不是被他扣在懷中,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腿軟而摔倒。
這個吻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唇齒之間帶著紅酒的清香。
厲司寒離開她唇,埋首在她的頸窩之中,他的呼吸紊亂,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摟她往前進了一步,江韻的后背就抵在了冰涼的門板上,前面是他炙熱的胸膛,讓她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厲司寒?!?/p>
江韻慌亂地喊他。
他上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和他大吵一頓,然后他把她打的半死,沒有想到迎接她的是一個幾乎讓她窒息的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喝了酒腦子不清楚的緣故。
厲司寒的語調平淡,分不清息怒,只能聽出其中冷刺的意味,“去緬懷了為你死的那個男人?”
言外之意他知道她去了公寓,也就是他真的派人跟蹤她。
大概是早想過這個可能,所以江韻并不覺得生氣。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著今天趁著自己闖了禍,直接破罐子破摔,“我想去找我哥哥,我保證不再回來,不再打擾你和江綰晚,讓我走。”
之前說到這個話題,他總是跟要隨時baozha的炸彈似的,雖然江韻根本不懂他在生氣什么,明明該放鞭炮慶祝終于擺脫他才對。
厲司寒這次出乎意料地沒有暴怒,他冷嗤著笑出來聲,“你已經打擾了,江韻?!?/p>
說著,他頭往下壓了壓,去咬她。
他是狗嗎,怎么每次動不動就咬她?
只是這個時候江韻怕踩雷,難得他明明生氣還會保持冷靜和理智。
“我道歉,我為我以前狗皮膏藥似的行為道歉行不行?”
她忍受著他像是親又實際上是咬的動作,一字一頓,帶著些像是哀求的語氣,“厲司寒,我們離婚好不好?”
厲司寒從她的頸窩中抬起頭來,凝視著她巴掌大的小臉。
她現在就困在他的懷中,卻讓彼此清楚的感知到他們兩個人心的距離越來越遠。
江韻也抬頭看他,只是黑夜中她的視力不怎么好,只能勉強看到他分明完美的模糊輪廓。
他聲音清冷又低沉,“不行,不可以?!?/p>
一連兩個不。
按照他平常的脾氣,今天這事兒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他們靠的這么近,他身上紅酒的醇香飄散在周圍的空氣中。
江韻皺眉,“你喝了多少?”
厲司寒俯身,他的額頭就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兩個人之間呼吸可聞,他嗓音低啞,“頭疼?!?/p>
“......”
頭疼潛臺詞就是喝了不少。
按照溫語說的,如果他是之前就和韓愈州去喝了酒,也就是說,他完全是在喝醉的狀態(tài)下帶人去的酒店。
以前跟厲司寒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除了睡覺他幾乎都沒有給她過好臉色,但是她也知道他格外自律,絕對不抽煙,喝酒但不酗酒。
這還是頭一次見他喝醉,她平時就完全摸不清他的脾氣,更比提喝醉了的她。
江韻怕自己踩雷,就伸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頭疼就洗澡睡覺好不好?”
他低低道,“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