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之下的傷口已經(jīng)被掙開,紗布上的血跡清晰可見。
“傷口出血,懷疑里面的傷口也裂開了,得重新手術(shù)。
”醫(yī)生揭開紗布,有了初步的診療。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送手術(shù)室??!我媳婦兒要是有事兒,你們都別想安生!”蔣川怒道,面紅耳赤的樣子讓醫(yī)生護士誤以為這兩人的感情很好。
道錦瑟閉眼躺在床上,不言不語。
只感覺自己重新被推回了手術(shù)室,她睜眼看著天花板上幾盞明亮刺眼的手術(shù)燈,手臂被推進麻藥。
隨后,眼皮子很重,道錦瑟沉沉地睡了過去。
想起的,是那年傅行止送她回家,他們在停車場遇到二哥道北霆,當(dāng)時遲歡回國,和二哥矛盾很深。
傅行止在停車場和二哥打了起來,她沒走遠,都看到了。
看到傅行止為了遲歡和二哥動手!
那時候,傅行止是她未婚夫,可她的未婚夫卻為了另一個女人和自己的兄長動手。
她怎么好意思出面?她躲在那兒,不敢露面,只緊緊地攥著衣角。
后來哥哥姐姐將傅行止和道北霆給拉住,她聽到姐姐說:傅行止怎么可能為小七和二哥動手?
是啊,不喜歡她的傅行止,為什么會為了她和二哥動手?他是為了遲歡,為了他喜歡的女孩兒才和二哥動手的。
先前,她在病房里面和蔣川動手,又是為什么?
是不是終于失去了一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女人,他后悔了,想要把她追回去?
但傅行止啊,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
將道錦瑟送進手術(shù)室之后,蔣川在手術(shù)室外面怔了許久。
可能是郁結(jié)的情緒沒有來得及發(fā)泄,很燥。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么燥的原因是什么,是看到傅行止陪了道錦瑟整夜的惱火,還是想到剛才道錦瑟利用他來逼走傅行止?又或者是想到他一碰道錦瑟,她就覺得惡心想吐?
還不是做做樣子的惡心想吐,是真的想吐!
新婚那夜,洗了澡進了他們的新房,掀開被子想和自己的媳婦兒做些羞羞的事情。
她從一開始就在反抗,反感他的觸碰,不讓他摸。
他以為她在欲拒還迎,以為她有些害怕。
他跟她說別怕,他會輕點。
哪知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當(dāng)他脫掉兩人身上的衣物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道錦瑟捂著嘴,一陣惡心。
她沒懷孕,也沒吃壞東西,單純地覺得和他親熱,讓她惡心。
后來,蔣川就沒再碰過她。
他不知道在傅行止碰她的時候,她會不會覺得惡心。
他甚至不知道道錦瑟和傅行止先前進行到了哪一步?是全部過程都走完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啥都不懂的純情小處-男,但他真的還挺介意道錦瑟和傅行止到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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