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這才想起來,她弄死了蛇后直接甩到屋外,還真沒去處理那條蛇。
又不是她放的蛇,她沒必要費事的毀蛇滅跡。
隨便丟到屋外就好了。
沒想到墨佑白直接透過那條蛇查到了她被蛇襲擊了。
是的,蛇的死因,大抵也就只有她會做到了。
“啊……”眼看著兩個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說起了話,一旁,墨七受不了的低吼了一聲。
墨佑白撒的這狗糧,噎到她了。
在她的想象里,墨佑白能與之這樣輕松的聊天的女人只可以是她,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喻染。
完全沒她什么事了。
她就這樣被墨佑白徹底的無視了。
是的,無視的徹徹底底的。
這不是她想要的。
直到下意識的低吼出來,墨七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的行為過激了。
就憑墨佑白現(xiàn)在喻染的寵溺,他一定會對她……
會對她怎么樣呢?
結(jié)果,她喊完了,抬頭再看墨佑白和喻染,兩個人還全都是旁若無人的樣子。
喻染仿佛沒聽到她喊過似的,笑著看墨佑白,“沒害怕,那會也想不起來要害怕,也沒時間去害怕,就是想著先弄死那蛇,不過,你怎么知道那蛇是墨七放的?”
喻染終于提起了墨七,但卻是很平靜的口氣。
就仿佛她墨七只是一只貓狗似的,無論做什么她都不會跟一只貓一只狗置氣。
“因為剛剛籠子里的蛇是由她經(jīng)手帶到這島上來的,跟來的所有人,除了她沒人動過那些蛇?!?/p>
這是連查都不用查的,那些蛇是透過專機與他們一起來到這座小島上的。
之所以帶來了那些蛇,是想等著他和喻染離開后,就放生。
把那些眼鏡蛇放生在這座小島上。
原因就是這小島上的老鼠特別多。
而蛇則是老鼠的天敵。
養(yǎng)了蛇,老鼠就會慢慢的減少。
這是自然法則。
他和喻染的小島,他就想干干凈凈的。
所以,決定與喻染一起來這小島上來度假前,他就吩咐墨七準備了那些蛇。
也只有墨七一個人經(jīng)手。
沒想到他和喻染還沒走,墨七就偷拿出來了一條蛇放進了喻染休息的小木屋。
這些不需要喻染告訴他,他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就確定了。
跪在一旁的墨七,此時的身體抖的特別的厲害。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墨佑白的心中是有地位的。
畢竟,她是他身邊唯一的一個女性保鏢。
所以,她一直認定自己是特殊的。
卻沒有想到,此刻被打臉打的生疼生疼的。
臉疼。
很疼很疼。
“啊……”墨七再次低吼了一聲,隨即手便往臉上直落下去。
只要落下去,她的臉就毀了。
她執(zhí)行墨佑白的指令。
他的指令,不論是什么,她都認都執(zhí)行。
她輸了,她輸給了喻染,輸?shù)膹貜氐椎住?/p>
她已經(jīng)沒臉再面對墨佑白了。
反正她好看的樣子他都看不上,所以她丑了就丑了。
得不到他的愛,她什么都無所謂了。
墨七閉著眼睛,手就這樣突然的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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