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顏是那種越看越耐看的,怎么都看不夠。
“好……好了。”喻染結(jié)巴了。
一直在低頭看自己身上的這泳裝。
布料實在是太少了。
她是真的不習(xí)慣。
雖然她身上還有布料更少的時候,甚至于沒有布料的時候也面對過墨佑白,但是此一時彼一時。
那是大晚上睡覺的時候。
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的,很清醒的時候。
遠(yuǎn)處的別墅里還有四個人在虎視眈眈的,說不定現(xiàn)在就在看著他們的方向呢。
“那你出來,換我了?!甭牭接魅菊f好了,墨佑白則是催促了起來。
恨不得現(xiàn)在就看到她泳裝的樣子。
喻染咬了咬唇,然后小手伸過去去解自己不久前才系的結(jié),解了結(jié)再去拉拉鏈,拉拉鏈的時候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
快的讓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了。
拉鏈只拉開了一點,一只大手就順著那拉開的位置一下子把拉鏈拉到了最上,然后她就這樣的落到了墨佑白的眸中。
他比她高,兩條腿又長又直。
她的腿也是又長又直,但那是相對于其它女人來說的,比起墨佑白來,絕對沒有他的腿長。
所以,如果不穿高跟鞋,她看他時她都是仰望著的,而墨佑白看她自然就是俯視的。
這是身體條件上天生的差別。
就算她不承認(rèn)也得承認(rèn),墨佑白就是比她高,高出她一個頭呢。
對上他灼灼看過來的目光,喻染的小腦袋瓜低了下去,就好羞。
比她身無寸縷的時候還羞。
夕陽的余琿還在,光線很美,那種五彩的美把這小島都染上了夢幻般的色彩,然后把面前的男人也染成了夢幻中的一具雕像。
她站在帳篷里,不過身體卻是面對著墨佑白的。
既便她沒有去看墨佑白,可是也能感覺到墨佑白看過來的目光,很灼燙。
那種感覺讓她的頭越垂越低,恨不得直接鉆進沙里,不把自己落到男人的眸中。
眼看著她的頭恨不得要低到沙子里,墨佑白低低一笑,輕輕攬過了喻染的腰,“小染,你就是個妖精。”
美的就是個妖精。
然后這個美麗的妖精勾走了他的魂,再也分不開。
他一直知道喻染好看,也想象過她穿泳裝的樣子。
可是喻染真的穿泳裝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還是被狠狠的驚艷到了。
之前她一件T恤一條花褲衩,他認(rèn)定了她是小仙女。
她穿泳裝前,他想象過各種可能,卻沒有想到,喻染就算是穿這種暴露的絕對艷俗的泳裝,也能穿成小仙女的感覺,就純純純的感覺。
干凈清透,如雪域高原上的蓮,高潔而清雅。
“你才妖精?!北荒影讚磉M了懷里,喻染咬唇瞪了他一眼,“快點,你不是不想穿花褲衩嗎?還不趕緊放開我趕緊的換上泳褲?!?/p>
“好?!币惶岬交ㄑ濕?,墨佑白立刻就松開了喻染,然后也不管喻染是不是正看著他,直接就開脫花褲衩了。
是的,帳篷沒有拉上也沒系結(jié),就直接當(dāng)著喻染的面換了。
也不管她會不會害羞,他是只展示給她一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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