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還有其它的原因,讓墨佑白凍僵成那個樣子的。
如果不是她后來強行的返回來,然后冒險的用自己的針灸救醒了他,她都懷疑他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
“是……”喻染的話讓墨佑白心思一轉(zhuǎn),隨即就想起了什么。
“你是不是……”喻染說著,轉(zhuǎn)身認真嚴肅的看起了墨佑白。
隨即瞪大了眼睛,“你身體里……”
有一種她不知道的物質(zhì)橫行在墨佑白的血液里。
可那種物質(zhì)的量并不是特別多,再加上很特別,是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所以她之前才沒有感覺到。
也是這一刻,她忽而發(fā)現(xiàn),這世上還有很多她未知的領(lǐng)域,等待著她去了解去學習去開發(fā)去解決。
她雖然還不懂這種物質(zhì)的成份,但是至少現(xiàn)在知道了墨佑白的身體被凍僵的原因。
不止是因為飛機出了事他被冷風直吹,還因為他身體里的特殊的物質(zhì)。
所以,別人都沒事,只有他一個人差一點直接被凍死。
是的,如果不是她及時出現(xiàn)的為他針灸,他的五臟六腑也就凍透了,也就沒有呼吸了。
對上她詫異的視線,墨佑白微微擰眉,“小染,怎么了?”
“你今天的飲食被人動了手腳?!?/p>
喻染用的是肯定句,而沒有用‘你今天的飲食可能被人動了手腳’,她沒有加上‘可能’兩個字。
這就是百分百的肯定。
畢竟,墨佑白自己絕對不會在自己的飲食里下東西的。
那就是其它人。
墨佑白的眸子黯了又黯,半晌才輕聲道:“走吧,我們下去?!?/p>
他是帶她來度假的。
是想讓她放松身心的。
可現(xiàn)在卻讓她被迫的變成了福爾摩斯,被迫的來斷他這個案子了。
明明是美好的度假,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團遭了。
他不想再繼續(xù)遭下去。
喻染點點頭,由著墨佑白摟著她下了飛機。
其實才一到機艙口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陸江。
不過因為一看到陸江,就想起了陸江打岔了墨佑白吻她的那個場面,她就臉紅,就不敢看陸江了。
陸江這個時候也是低下了頭。
終于看到自家主子了,終于放心了。
所以,現(xiàn)在墨佑白怎么對他他也都沒所謂了。
畢竟真的是他太沒眼色的打擾了主子和主子的女人。
不過再讓他選擇一次的話,他還是會同樣的上去飛機去看看墨佑白的情況。
反正那會子就是不放心。
畢竟墨佑白那時剛醒過來沒多久,然后又那么久沒下來,換成是誰都要擔心的。
他不后悔。
就算是被罰也不后悔。
墨佑白摟著喻染下了飛機。
一點也沒有掩飾那一步步的腳步聲。
一步步的腳步聲帶著兩個人的影子就這樣的來到了陸江的面前。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整具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此時的腦子里等著的就是墨佑白給他降薪的事情。
說不定這一年的年終獎都要泡湯了,都要給他剝奪了。
因為他是男人。
男人最了解男人。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