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吸引了周遭的人看了過來。
“靜菲,我沒有的,我……”齊艷急了,她現(xiàn)在在南大就李靜菲這么一個親戚加朋友了,要是李靜菲誤會了她,她以后在南大去哪都沒伴了。
還有,李靜菲從來沒有這樣與她吼過的,似乎,就從剛剛那些圍著李靜菲的黑衣人出現(xiàn)后,李靜菲對她的態(tài)度就不對勁了。
想到以后用餐的時候,別人都是三一伙兩一串的,而她只能一個人,齊艷是真急了。
李靜菲一下子站住,轉(zhuǎn)身,“你起開,否則,刺傷喻染的事,我告你是主謀?!?/p>
齊艷張大了嘴,“你……你說什么?你鞋子上的機(jī)關(guān),明明就是你自己提議的?!?/p>
“你提議的,你是主謀?!崩铎o菲這會子終于算是后知后覺的醒悟了。
“呃,只有你有這樣的鞋子,鞋子是你自己買的,快遞都寫的你的名字?!饼R艷卻是不慌不忙的提醒著李靜菲。
李靜菲低頭看齊艷的鞋,齊艷已經(jīng)換了鞋子,已經(jīng)不是那雙藏了匕首的鞋子了,回想買鞋的時候齊艷說她手頭緊,讓她墊付,還說快遞寫她的名字就好,她當(dāng)時什么也沒想的就同意了,就照做了。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是齊艷早就想好的計謀,不出事則矣,一出事就全都推到她的頭上。
是的,這現(xiàn)在就推到她的頭上了。
錢是她付的,快遞是她收的,她忽而發(fā)現(xiàn),要是真的被黑衣人扭送去局子里,就憑黑衣人拍攝的她鞋子的視頻,她還真的是百口莫辯。
“齊艷,你無恥?!笔忠粨],李靜菲控制不住的一巴掌煽在了齊艷的臉上。
黑衣人警告她不許說出去圍住她拍視頻的事,警告她必須參加完現(xiàn)場比賽,但是沒有說她不能打人。
她就打齊艷了。
她現(xiàn)在要被齊艷害死了。
“你……你打我?”齊艷手捂著臉,大喊了起來。
頓時,正在操場正中休息的同學(xué)都圍了過來,“怎么了?你兩個不是堂姐堂妹的關(guān)系嗎,平時不是很要好嗎?這怎么打起來了?”
馮教官也趕了過來,“不許打架,先準(zhǔn)備接下來的比賽,什么事都等比賽結(jié)束了再說?!?/p>
馮教官這一提醒,李靜菲才想起口袋里的那枚炸彈,她身體一個抖擻,狠狠瞪了一眼齊艷,轉(zhuǎn)身就走。
有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她迷彩服上好象顏色比較深,“李靜菲,你衣服臟了?!?/p>
李靜菲沒有理會,因為她知道那不是臟,那是血。
是她的血。
她是真的好疼好疼。
長這么大,從來也沒有這樣疼過。
偏偏,疼了還不能說,還要忍著的繼續(xù)參加完比賽。
急匆匆的走回方隊,她繼續(xù)站在喻染的身后。
此時再看喻染,她心虛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些黑衣人應(yīng)該是墨佑白的人。
而墨佑白之所以知道她鞋子上的機(jī)關(guān),一定是喻染告知的。
她目光把喻染從頭到腳的全部掃描了一下,最終落在了喻染的手腕上。
同時,腦子里全都是看過的電影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喻染的腕表一定就是一款特殊手機(jī)。
只要一按,就可以傳遞聲音,傳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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