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綁住的穆承灼就象是一個粽子般,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英俊帥氣,只剩下了狼狽。
除了狼狽還是狼狽。
“穆承灼,從現(xiàn)在開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的回答能夠讓我滿意的話,他們會放了你?!庇魅靖┮曋仟N的穆承灼,不疾不徐的開了口。
“真……真的嗎?”穆承灼也終于開了口,只是因?yàn)樵S久沒說話,嘴里又被塞了東西,導(dǎo)致他的口腔已經(jīng)有些麻木,所以吐出來的字都不清晰。
“真的。”喻染點(diǎn)頭,反正放過穆承灼他也不會有好下場,他這種人,老天自會收了他。
“我認(rèn)……認(rèn)真回答?!边@一刻的穆承灼忽而就覺得就算是被南大開除也不算是事了,什么都比不上還能活著更好。
墨佑白捏了捏喻染的手,這是在示意喻染,他可沒打算放了穆承灼。
放了穆承灼必須過了他這關(guān),這一條喻染說了不算。
喻染回握了一下墨佑白的大掌,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她現(xiàn)在就覺得懲罰一個人,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
而對穆承灼這個人,不需要他們動手,穆承灼就可以生不如死。
其實(shí),老天爺早就在懲罰穆承灼了。
只是這一點(diǎn)除了她以外,別人全都看不出來,不知道而已。
喻染開口了。
“為什么找上楊安安?”
南大那么多女生,喻染一直理解不了穆承灼為什么盯上了楊安安。
她這一句問出口,孟寒州眸色深深的落在穆承灼的臉上,這個問題,他也想問。
穆承灼舔了舔干澀的唇,這才低聲說道:“是一個大一新生慫恿的,是的,就是那個女生慫恿我的,喻染若是不問我,我都忘記我是被人慫恿的了,對,就是那個女生,我被她害死了?!?/p>
穆承灼越說越激動,很顯然,如果不是喻染提醒,他是真的忘記他被慫恿這回事了。
“是誰?”孟寒州低冷一喝。
他的聲音低低的,冷冷的,可哪怕是低低的,也讓穆承灼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我說,我全都說?!?/p>
“到底是誰?”雖然穆承灼沒有對楊安安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但這全都是因?yàn)槭怯魅咎鏃畎舶矒趿四且坏丁?/p>
所以,穆承灼在孟寒州的眼里,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了。
“好象是……是……”穆承灼在想,可是一著急,他怎么也記不起來了。
“是不是姓齊,或者是姓李?”眼看著穆承灼想不起來,喻染提醒了一下。
她此刻能想到的要算計(jì)她和楊安安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齊艷和李靜菲。
果然,經(jīng)她這一提醒,穆承灼的眼睛一亮,“好象是姓李,叫李靜什么來著?”
“李靜菲。”喻染補(bǔ)充完整了這個名字。
“對對,就是李靜菲,她說楊安安胸大無腦,最好騙了,所以我就……”
“什么時(shí)候的事,有證據(jù)嗎?無憑無據(jù)的可不行?!庇魅纠淅涞捻鲁凶疲@人就是個人渣。
穆承灼眼睛頓時(shí)一亮,“是不是我提供了證據(jù),能證明我不是主謀,你們就會放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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