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睡覺啦?!彼f著就把她拉進了懷里,熄了燈。
還真的賴在她的房間不走了。
喻染嘆息,她又一次妥協(xié)了。
不過不得不說,人在他的懷里,就特別舒服。
閉上眼睛的時候,她嗅著他身上的氣息,腦子里就全都是以前這個男人如狼一樣的……
她總以為下一秒鐘,那些從前上演過的畫面就會立刻上演。
可是臥室里始終都是安安靜靜的,身邊只有男人清清淺淺的呼吸聲。
還有她喜歡的他身上那股子清冽的高冷的氣息。
嗯,哪怕他現(xiàn)在會在她面前貧嘴了,他在她眼里也還是那個高冷的墨佑白,從來都沒有變過。
深呼吸,再深呼吸。
心里眼里,全都是摟著她的男人,喻染睡著了。
這一晚,墨佑白沒有動她。
醒來茫然看著天花板的時候,她明白他是知道她有傷,所以,不想累著了她。
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shù)都是這個男人在動而不是她在動,他也還是不想累著了她。
感受了一下身體,昨天打坐的幾個小時,其實還是挺有效果的。
她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七七八八了,神清氣爽的感覺。
她下了床,打開了房門,廚房里飄來了一股股的食物的香氣。
墨先生還真的是把一天一百萬男傭的品質(zhì)在貫徹到底呢,妥妥就一個上的廳堂下的廚房的極品霸道總裁。
喻染發(fā)呆的靠著門楣看著廚房的方向,透過磨砂玻璃依稀可見男人若有若現(xiàn)的身形,從他身上,她竟是挑不出半點毛病來了,這個男人現(xiàn)在因為入得廚房這一條,已經(jīng)把完美寫到了極致。
做什么象什么,這就是墨佑白。
她悄悄回到臥室,閉上眼睛開始打坐。
對于打坐這件事,她之所以從來不避諱墨佑白,那是因為她知道那男人早就知道她這個習(xí)慣了。
他裝成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在他的世界里可以說是一覽無遺了,在他眼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所以,喻染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不需要矯情,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打坐結(jié)束,墨佑白已經(jīng)煮好了早餐。
抱著她放在身邊的餐椅上,喻染看著偌大的餐廳,就覺得公寓好大,然后什么都大,可以容納十幾個人的大餐桌上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人,冷冷清清的。
“墨佑白,等我軍訓(xùn)結(jié)束了,把祝許接過來一起住吧?!彼肽莻€小家伙了。
雖然祝許是祝紅的孩子,但她已經(jīng)把祝許視為已出了。
“可以,不過祝許上了封閉幼兒園,每個月只能接出來一天?!?/p>
“呃,所以你給他準備的那個房間,其實就是擺設(shè)?”喻染抗議了,下意識的就認定了祝許的幼兒園一定是墨佑白安排的。
安排成全封閉的幼兒園,是不是就不會打擾到她和他了?
墨佑白這小人,這算計的……
“是祝剛定下的幼兒園,也是小許自己選的自己同意的,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親自打電話問祝許,不過現(xiàn)在這個點不能打,要晚上小許才有自由接電話的時間?!?/p>
聽到墨佑白這樣說,喻染發(fā)覺自己對祝許的關(guān)心其實遠不如墨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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