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佑白?!毕胍矝]想的,喻染直接報上墨佑白的名字,她習(xí)慣了叫他墨佑白。
那總臺直接黑臉,“我們總裁的名字是你可以大呼小叫的嗎?別以為那些壞人可以得逞,我們總裁的位置誰都不可替代。”
喻染想想也是,這里是墨氏集團,而且,她不討厭這個總臺的直接,其實不管認識不認識,公事公辦這沒什么,“我找墨總。”
見她乖巧了,總臺繼續(xù)問,“有預(yù)約嗎?”
“沒。”真沒有,她就是剛知道了墨氏集團的事情,才臨時趕來的。
“不好意思,請預(yù)約成功了再來?!笨偱_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眼,公事公辦的說到。
喻染也沒生氣,換成是她做總臺,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放一個人去見墨佑白。
要真是隨隨便便放了,那墨佑白的辦公室不成菜市場也得成夜店第二,絕對會每天女人如織。
喻染拿了表格認認真真的填寫了預(yù)約表格,然后交給總臺就坐到了一旁的布藝沙發(fā)上。
然后,就見那個總臺直接把她的表格丟到了一邊,再沒有下一步了。
喻染:???
想到自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眼看著就要到半山別墅就要見到干爹干媽了,結(jié)果為了墨佑白現(xiàn)在拐到墨氏集團居然見不到墨佑白,喻染有點火大。
還好沒有提前給干爹干媽打電話,不然她這是既放了干爹干媽的鴿子得罪了干爹干媽,然后又白跑了一趟墨氏集團。
喻染皺皺眉頭,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不能白跑這一趟,不然,見不到墨佑白,她就心神不寧的。
所以,果斷拿出手機就撥給了墨佑白。
結(jié)果,她才撥過去,感覺才撥通,鈴聲都沒響起呢,那邊就傳來了墨佑白的聲音,“小染?!?/p>
“呃,在等我的電話?”喻染的眼睛亮了,就覺得墨佑白剛剛接起的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正坐在大班椅上等她的電話。
所以一看到她的號碼,直接就接了起來。
“嗯,想你。”
“一開口就撩,真肉麻?!甭犓f想她,喻染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微微笑開。
兩步外的總臺已經(jīng)傻眼了,然后看喻染的眼神就開始全都是鄙視了。
這來找她家總裁,但是居然在她家總裁的地盤打其它男人的電話,還聊的無比的熱情,這種腳踏兩條船的女人,她更不會把她填的預(yù)約表格遞上去了。
沒的被總裁罵,她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是真的想你?!笨吹叫∨说碾娫捥柎a,墨佑白全身的細胞都舒展了,心情愉悅的說到。
聽到他的聲音還算是輕松,喻染長舒了一口氣,又道:“真的想我?”
“小染,你質(zhì)疑我?”
絕對磁性的嗓音,酥的喻染心尖尖亂顫,不過只要一想到墨佑白在人前那高冷的姿態(tài),頓時就又覺得這男人是小奶狗附體了,似乎到她這里,他的高冷都喂了夏天的風(fēng)了。
“既然想,那你想不想見我?”喻染又笑。
兩步外的總臺表情更加鄙視了,就這樣的貨色,時時刻刻都在撩騷撩男人,還想見她家總裁,簡直太不要臉了,她恨不得直接把筆擲到這個女人的臉上,扎花她的臉,讓她頂著一臉清純來墨氏集團晃悠,真討厭。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