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三和墨四兩個男人守在車上,六個女人游走在雪山間,不停的擺著造型拍著美照。
都說這世上走的最急的時光就是最開心的時光。
直到阿姐焦急的沖過來的時候,喻染才發(fā)現(xiàn)她們六個人已經(jīng)在山間拍了半個小時的美照了。
“喻醫(yī)生,再不走,大雪封路,只怕走不了了?!卑⒔阏娴闹绷恕?/p>
“大雪封路?”聽到這四個字,喻染才回頭看一眼山路。
卻,哪里還能看到路了。
這山間,已經(jīng)沒有了路。
那條彎彎曲曲的路已經(jīng)被大雪覆蓋住的什么也看不見了。
如果不是車停在路上,就連那里是不是路都不知道。
喻染悚然一驚,關(guān)于大雪封山封路的新聞她是聽說過的。
畢竟,她不是第一次來情達。
但是總覺得那與自己不相干。
而此一刻,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見了那條九曲十八彎的山路時,她才猛然驚醒,“王姐,簡醫(yī)生,小盧小蔣,佑汐,走,我們下山?!?/p>
她這一嗓子喊出來,幾個人的笑聲一下子戛然而止,簡醫(yī)生怔怔,“喻醫(yī)生,怎么回事?”
“大雪要封山了,快走?!庇魅炯泵φf到,同時走向墨佑汐,牽起她的手就走。
其實剛剛在這山間,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墨佑汐在看著她們五個人拍照瘋鬧,除了喻染給她拍照的時候,墨佑汐一直都是安安靜靜呆在一邊的。
可,喻染才走了一步就走不動了。
“佑汐……”喻染轉(zhuǎn)頭看墨佑汐,女孩的腳底就象是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她不肯隨喻染回去車上。
“喻醫(yī)生,怎么了?快走?!逼渌娜艘呀?jīng)快要走到車前了,回頭看喻染與墨佑汐沒有跟過來,有些著急。
雖然她們都是南方人,很少見到雪,但是這一刻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
現(xiàn)在路上的雪還不算特別厚,趕緊離開也還是有可能的。
如果再晚,就真的不好說了。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場雪會下多久,如果馬上就停了,太陽出來了,那就沒關(guān)系,但倘若下個沒完沒了幾天幾夜都不停呢?
喻染轉(zhuǎn)頭,“你們上車等我,我馬上帶佑汐上車?!庇魅鞠劝矒崃似渌?,這才又看向墨佑汐。
女孩靜靜的站在那里,一雙眸光全都在一步開外的一朵花上。
黃色的雪中花,被雪映的格外的嬌艷,太美了。
不過喻染已經(jīng)無心去欣賞那花的美,她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墨佑汐。
也終于覺察到墨佑汐不對勁了。
“佑汐,這山里太冷,咱們先回去,等不下雪了不冷了,我再帶你來這里玩,好嗎?”喻染小聲的輕哄著墨佑汐,手指也落到了墨佑汐的手上,輕輕按摩著。
卻不曾想,墨佑汐猛的一甩喻染的手,“才不要你假好心,你走,你們都走。”
冷冷的聲音里全都是疏離的味道。
但是,她眼神里散發(fā)出來的卻好象是絕望的味道。
喻染心中大駭。
“佑汐,你現(xiàn)在很清醒是不是?”問出這一句的時候,她的聲音都是抖顫的。
她對墨佑汐的催眠昨天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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