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臉蛋上的嫣紅猶在,這一刻絕對是一下高貴優(yōu)雅的女主陛下。
“這是做……做什么?”疼可以忍,痛也無所謂,但是,從喻染的銀針落下后,所帶起的可不止是疼和痛,還有此刻這股讓他根本無法忽略的邪火。
這邪火,忍一時可以,忍久了真的忍不了。
尤其,他還是一個無比正常的男人。
正常的再也不能正常了。
“誰讓你欺負(fù)我了?!庇魅竞笸肆艘徊?,仿佛被墨佑白嚇到了一樣,微敞的晨褸間,依稀可見墨佑白之前種下的點點。
清晰入目。
不過是入了墨佑白的目。
喻染根本不好意思看。
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小染,明明是你要求的?!蹦影椎穆曇粼絹碓絾?,眸色越來越深。
“呃,你血口噴人,我才沒要求你呢,你胡說?!庇魅拘∽煲黄?,這男人長本事了,居然敢?guī)е莻麃碚垓v她,她要是不給他長長教訓(xùn),她就不姓喻。
“你說我‘不行’,分明就是激將我做……”激將他必須為自己正名,他行。
“……”喻染無語了,深吸了一口氣,狠瞪了一眼墨佑白,“我說你不行明明就是對的,你受了傷,難道還想行嗎?現(xiàn)在好了,又加重了?!?/p>
喻染越說越氣。
已經(jīng)快要被這個男人給氣炸了。
他的傷,她說的真沒有夸張,是真的加重了。
否則,她現(xiàn)在也不會用這一套全新的針法。
這一套針法,普通人完全承受不了。
正常人只扎一針就會受不了,最多只能堅持十幾秒鐘。
但是現(xiàn)在到了墨佑白這里,他已經(jīng)堅持有幾分鐘了,與正常人相比,墨佑白的隱忍能力簡直逆天。
聽著女孩的控訴,墨佑白再次感受了一下身體,甚至于頂著身上的銀針還微動了幾下。
然后隨即他就給出了結(jié)論,“小染,我沒加重?!?/p>
“呃,你是說你還可以再來一次?墨佑白,你長能耐了?!庇魅疽а狼旋X了。
“好象真的可以再……再來一次?!边@一句的最末,墨佑白已經(jīng)越說越小聲了,因為,他接收到了喻染警告的眼神。
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小眼神。
然后,墨佑白立刻改口,“不……不可以了?!?/p>
否則,他發(fā)誓他身上的銀針只會越扎越深,越扎越疼。
其實,這疼他是完全可以忍受的。
不能忍的是那疼所連帶起的身體里的邪火。
越來越強烈。
是的,此刻就是。
強烈的他很想翻身而起,再次把喻染放倒。
那股火,才是真正折磨他的,讓他根本無法疏解的。
喻染望著男人越來越赤的眼眸,不由自主的抿了一下唇,然后就乖巧的后退了一步,以與墨佑白保持距離,“墨佑白,算你識相,否則,你信不信我會讓你更嚴(yán)重?”
“信?!蹦影滋稍谀抢铮暰€全都在喻染的身上,“你這不是治傷,是勾……”
后面的,他說不下去了。
他就覺得喻染這一針針的針炙,根本不是再給他治病,根本就是在勾起他身體里的邪火。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