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佑白薄唇微勾,似是遲疑了一下,這才輕聲道:“不是我喝的?!?/p>
“誰喝的?”不知道為什么,聽完墨佑白這一句,喻染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慌慌的感覺。
“一個朋友。”墨佑白淡淡的,“來,檸檬水給我?!?/p>
喻染手一撤,水杯直接就避開了墨佑白的手,“墨佑白,你坦白,是不是女朋友?”
第六感的感覺,于是,這樣感覺了,就這樣直接問了。
墨佑白抬頭看喻染,眸色已然亮了,“醋了?”
“你才醋了呢,我就是好奇而已,我的咖啡首秀是給你了,你的給誰了?不許撒謊,否則,罰你以后都見不到我?!庇魅竞輾獾恼f到。
“呃,這么狠?”墨佑白俊顏微沉,似乎是很不喜歡喻染這個懲罰。
“你坦白就是了,快說,是不是女朋友?”喻染一雙眼睛已經(jīng)盯上了墨佑白,大有他要是一分鐘不說,她就一分鐘不放過他的意思。
“女性的朋友而已,是盛錦沫。”
聽著男人說完,喻染撇了撇小嘴,“呃,我的首秀都給你了,你的為什么不給我?墨佑白,你欺負我。”
坐到床上,喻染越看墨佑白越是氣咻咻的。
墨佑白一手接檸檬水,一手突然間伸手一拉喻染,就讓她躺倒到了他的腿上,頭正好枕到他的臂彎上,與此同時,水杯已經(jīng)自自然然的放到了床頭桌上,“既然已經(jīng)說我欺負你了,那我怎么也不能擔了欺負你的虛名……”
這一句的尾音還未落,墨佑白就霸占了喻染的唇,輕輕的,柔柔的吻著。
不想松開。
喻染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想推開墨佑白。
可是手才要推到他的身上,猛然想起此時此刻的他真的禁不起她的推拒。
他身上有傷。
于是,推不能推,掙扎不能掙扎,喻染一時羞窘的只能任由男人‘欺負’她了。
他還真要坐實她給他的評價。
這一親,就沒完沒了了。
微苦的味道,哪怕他喝她的咖啡已經(jīng)有一會了,也還是掩不去那苦澀的味道。
感覺到那苦,喻染不再掙扎。
他苦,她陪著他一起苦好了。
都是她不好,煮好了咖啡就屁顛顛的端給他,甚至于連品嘗都沒品嘗。
輕輕的回應(yīng),小臉上一片紅暈。
現(xiàn)在,她終于會換氣了。
被吻著的時候,喻染就想她現(xiàn)在是小有進步了。
就這樣,也不知道被欺負了多久,墨佑白才緩緩松開了喻染。
然后,就靠在靠枕上低頭看著懷里微微斂眸不敢看他的女孩,久久移不開視線。
喻染閉上眼睛了。
因為,她不敢對視墨佑白的那雙眼睛。
他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她沒有穿衣服似的,她在他面前,完全無所遁形。
“十六號上午八時六分,博喻開業(yè),你主持,嗯?”
喻染“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墨佑白,我沒答應(yīng)你收下診所。”
“地皮很貴的,空著會不會太浪費?”墨佑白低低笑道。
“你問都沒問過我就建好了,墨佑白,我從來都沒有答應(yīng)過你?!蹦敲创蟮脑\所,喻染覺得自己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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