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麻,彎不下腰,手夠不到褲子?!?/p>
喻染看看墨佑白的褲子,此時全都堆在他的腳踝上,他手要夠到的確是有些難度。
算了,她剛剛什么都做過了,也不怕再多做一點了,“你別動,我給你提。”
她這是送佛送到西了。
“好,不動?!蹦影椎捻馊荚谟魅镜纳砩?,移不開。
喻染閉上了眼睛,提著墨佑白的褲子緩緩上移,直接提到膝蓋上,這才松手,“你現(xiàn)在手能碰到,你自己提上去,我真的要去洗手間了?!?/p>
說著,喻染認(rèn)真的看了一下男人的身體,除了胸口露出一大片的古銅色胸膛以外,別處再也不會走光了。
這樣挺好的了。
推開車門,喻染迅速下車。
然后立碼就關(guān)上了車門。
雖然墨佑白的下半身不會走光。
但是,還沒提上褲子的他,剛剛落入她眼里的是他黑色的四腳小褲,怎么看怎么讓她臉紅心跳。
那畫面,絕對不能落在車外別人的眼里。
關(guān)好了車門,喻染正要去對面的商場去洗手間,就見倚身在車前的陸江轉(zhuǎn)過了身,看到是喻染,陸江條件反射的問道:“結(jié)束了?可以離開了?”
天知道這一下午他是有多煎熬。
完全不知道車?yán)锏膬蓚€人在做什么。
車一停穩(wěn),他就很識時務(wù)的下了車。
跟著墨佑白那么久了,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
喻染倏的臉紅,什么結(jié)束了?這話聽著有點……有點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陸江,你給我閉嘴,不許胡說八道?!庇魅臼謬?yán)肅的警告陸江,這一整個下午,她就是陪著墨佑白睡了一大覺而已。
純粹的睡覺,而不是帶著有色意味的睡覺。
陸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象太直接了,撓了撓頭,“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去問你家墨少,我去下洗手間?!标懡嬗憛?,問這問那的這一會的功夫,她憋的真的快要內(nèi)傷了。
撒腿如飛的跑到馬路邊,還好這個時候上一個路口是紅燈,讓她得以迅速的穿過診所外的人行橫道。
其實她原本是想去診所的洗手間,畢竟熟悉。
可是一想到診所里面還有上晚班的值班同事,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又翹班了,她真的很不好意思。
身為一個新人,三天兩頭就翹班這絕對是對這份工作的不尊重。
可她也不想翹班,她這都是沒辦法。
比如今天下午,墨佑白睡的那么沉,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叫醒他。
好在,對面的大商場也熟悉。
身后的布加迪威航前,陸江掐熄了手里的煙,轉(zhuǎn)身走向墨佑白那邊的車門,然后,想也沒想的拉開車門,“墨少,接下來要去……”
然,說到這里的陸江再也不敢說話了,先是愣愣的看著眼前絕對身體橫陳的墨佑白,隨即就聽到絕對墨佑白體的一個字,“滾。”
陸江立碼圓潤的滾開了。
同時也是迅速的關(guān)上了車門。
嚴(yán)防他家墨少走光。
胸前的光也不行。
他看一眼都心跳的厲害,其它的人要是看到剛剛那樣的墨少,只怕會直接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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