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他墨佑白女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條。
陸江見墨佑白并不理會成哥的話語,手里的匕首突然間的刺向成哥。
然,“啪”的一聲脆響,陸江手里的匕首直接掉落在地。
吸引著眾人全都看了過去。
“陳凡……”喻染吃驚的看向打掉陸江匕首的男子,沒想到他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來了。
“姓陳的,你眼瞎了是不是?”想比于喻染的吃驚,墨佑白卻是毒舌的冷睨向了陳凡,一付很鄙視陳凡的樣子。
“嗯,這一次還真的眼瞎了,墨少說的對,養(yǎng)個這么沒骨氣的孬種,實在是給人類丟臉,更給我陳凡丟臉,所以,就不勞煩墨少和墨少的人動手了,我自己清理門戶……”
于是,這一句的尾音還未落,喻染只覺得陳凡身形一晃,轉(zhuǎn)眼就到了成哥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等他再側(cè)身之后,落入喻染眼中的成哥,舌頭真沒了。
成哥滿嘴是血,人已經(jīng)徹底的癱在他自己嚇尿的尿液中了,他似乎是想說什么,可是發(fā)出來的只有哇啦哇啦的聲音,再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
這所有的一切,從陳凡出手到結束,全程只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
而陳凡是怎么出手的,喻染一點也沒有看清楚。
太快了。
快如閃電一樣,眨眼間陳凡自己就自廢了自己的手下成哥。
喻染忽而就明白了陳凡的作法,如果讓陸江下手,便是有辱他陳凡的門風,而他自己清理門戶,至少成哥是在他的手上廢了的。
傳出去也不至于那么難看。
不然好說不好聽,還以為陳凡是怕了墨佑白,所以任由墨佑白羞辱成哥的。
但今天,這真的不是羞辱,實在是成哥咎由自取,他活該。
陳凡一抬手,便有兩個手下上前,直接把成哥拖進了別墅,只余地上一灘血,有些瘆人。
不過,除了喻染之外,所有人都是見慣不怪。
陳凡上前,拱手道,“墨少,這樣可滿意了?”
“陳先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想留他一命?!?/p>
“這只是墨少的猜測罷了,我陳凡雖只是要了他的舌頭,但至于他能不能活下來全都看他自己的造化,我不會找人為他醫(yī)治?!边@一句,他是看著墨佑白一字一字說完的。
喻染知道,成哥的舌頭如果不醫(yī)治的話,痊愈起來非常困難,那個過程可以說是生不如死都不為過。
不過,成哥的舌頭已經(jīng)沒了,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況且對這個人,喻染是真的沒有半點好感。
視線從成哥的身上轉(zhuǎn)移到陳凡的身上,她忽而眸色一凜,詫異的道:“陳凡,你受傷了?”
而且,陳凡身上的傷,應該是昨天新添的。
陳凡微微一怔,眸光落向墨佑白,眼神里似乎在詢問著什么。
喻染頓時就秒懂了。
也赫然想起之前墨佑白與靳崢打架的事情。
“陳凡,你和墨佑白打架了?”只是,這樣問出來的時候,她滿腦子的全都是疑問。
因為,昨晚上墨佑白為她沐浴的時候,她看過了他的身體,好象并沒有與人打架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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