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翻了個白眼,又是狠掐了一下墨佑白,“你這是抬杠,該認真的時候不認真,不該認真的時候偏要認真,快吃?!?/p>
“好,我乖?!蹦影渍f完,陪著喻染開吃了起來。
他一句‘我乖’,喻染差點笑噴。
怎么都覺得‘我乖’與墨佑白的整體形象不搭。
很不搭。
畫風(fēng)也不對。
可當(dāng)悄悄看向男人時,又覺得他這一句‘我乖’,與他特別搭了。
仿佛這兩個字天生就該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似的。
四個菜,爆炒腰花,可樂雞翅,上海青,清蒸鱸魚。
喻染發(fā)現(xiàn)墨佑白吃的最多的是爆炒腰花,不由得拿筷子敲了敲他的,“放了青椒,不辣嗎?”她記得他不是很能吃辣,就因為他不吃辣,她專門買的青椒,沒想到這青椒比辣椒還辣,炒的時候就滿廚房飄辣,嗆得她直打噴嚏。
“辣也要吃,小染專門做給我補身體的,必須吃?!蹦影渍f著,又夾了一塊切的很漂亮的腰花入口。
“……”喻染懵了一下,隨即就反應(yīng)過來這男人是什么意思了。
吃什么補什么,腰花是豬腎,所以,墨佑白自動自覺的認定她是要給他補腎了……
可她買菜的時候真沒想這么多。
就是想換著點花樣。
這一懵,腦海里自動自覺的閃過昨晚的一幕幕,這男人雖然給她留了最后的底線,沒有沖破那層底線,不過該做的一樣都沒少做,所以,他的確是需要補補……
然后,喻染就發(fā)現(xiàn)一盤子的爆炒腰花,全都被墨佑白吃光光了。
收拾殘局的時候,她的臉都是紅的。
然后,就聽男人起身的時候低“嘶”了一聲,仿佛很痛苦似的。
“呃,你哪里劃傷了嗎?”喻染以為墨佑白是一不小心也象她昨天那樣弄傷了手指什么的,轉(zhuǎn)頭就看向墨佑白。
可是他們吃飯根本沒用刀叉之類的,茶幾的邊緣也是鈍的,根本不可能劃傷。
“沒有?!蹦影谆卮鹩魅镜臅r候,就想起她昨天的傷了,捉過她的手查看了一下,已經(jīng)無礙的結(jié)痂了。
很淺很淺的小口子,昨晚沒碰到水,早起的時候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以后要煮飯可以,但只能用洗好切好的半成品,我每天讓人送過去,你不許切菜?!笨?,哪怕喻染受傷的小口子已經(jīng)好了,墨佑白還是皺眉警告的說到。
“哪有那么夸張,人活一世,摔幾次跤菜刀切幾次手,純屬正常,你就不要小題大作了。”喻染對墨佑白的夸張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
“不許,以后會有專人送食材過去?!狈凑?,他是絕對不許喻染再切菜了。
昨天她切一次手就夠了,再也不許再切一次了。
喻染懶著理他,也沒當(dāng)回事的繼續(xù)收拾。
墨佑白起身走向辦公桌,拿起內(nèi)線電話道,“一杯橙汁一杯冰水。”
喻染聽到橙汁知道墨佑白是給她點的,但是聽到冰水就有些奇怪了,“墨佑白,我記得你只喝咖啡的?!彼目Х人龂L過,苦,從來都是現(xiàn)磨的那種,但是他不加糖。
喻染每次看到墨佑白喝咖啡,嘴里都會不由自主的泛起苦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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