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議也沒用。
戴口罩拍照那象什么話。
那根本就是不誠心跟她合照。
圍著這最壯觀最大的瀑布拍了一圈,喻染這才拉著墨佑白上山了。
她要到大瀑布里面的水簾洞走一圈。
因為已經(jīng)遠遠看到水簾洞里的人影了。
沿著山路向上,石級修的很平整,只是有些陡,但是因為每一個轉(zhuǎn)角都能看到大瀑布,而且每一個角度的大瀑布都是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所以,邊欣賞邊拍照的一路,便忘記了徒步的辛苦。
喻染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她頓了一下,然后想起什么的接了起來,不等對方開口就道:“我在大瀑布,你呢?”
墨佑白停在了喻染的身邊。
“我也在,我看到你了?!?/p>
“在哪里?在我前面還是后面?”喻染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終于看到了沖著她揚手機的男子。
墨佑白也看到了那個男子。
原來是昨天在溶洞里請求喻染救人的男子。
“小染,不見。”莫名的,墨佑白就握住了喻染的手,想要阻止她。
“是我要見他的,佑白,他得了跟那女子一樣的病,我猜他與那女子應(yīng)該是病友吧,已經(jīng)見死不救了一個,我不能再不救他。”
喻染的話說到這里,墨佑白便沉默不語了。
喻染是一個有見解的人。
不是隨隨便便就會被人左右思維的人。
昨天的女子她堅持不救。
但是昨天的另一個男子,她卻堅持要救。
男子追了上來,“小姐,警方給我的你的電話,說你找我,說你有藥,你知道我生病了?”
一連串的追問,他看著喻染的眸色是平靜的,不過也多了些微的審視。
畢竟,昨天只有一面之緣。
“她跟你一樣的病,我知道?!庇魅军c點頭,一想到昨天的一男一女,心情又沉重了起來。
或者于那一男一女來說,他們是徹底的解脫了,但是于活著的與他們兩個人有關(guān)的人來說,卻是一種不知道要何時才能放下的殤。
“給我?!蹦凶涌聪蛄擞魅荆砬樯蠜]有不相信,也沒有相信的味道,看不出來他的想法。
喻染這才伸手拿下了背上的雙肩包,打開,從夾層里摸出了一張紙,紙上是她娟秀的字跡,“這個藥方你拿去抓了藥,服用兩個月后,差不多就痊愈了,我上面有服藥的要求,你注意一下,不能亂服,有時間間隔的,服七天減量再服七天,然后服藥兩個月后就差不多好了?!?/p>
“你確定?”男子接過了藥方,低頭看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終于還是有了懷疑的神色。
“我確定,不過吃不吃我開的藥隨你啦,再見。”喻染說完,拉著墨佑白就要去水簾洞。
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做了該做的就好,除此以外,不想再多管閑事。
誰知,她才轉(zhuǎn)身,就覺得一股風(fēng)至,然后就聽“啊”的一聲驚叫,隨即就是“哐啷”一聲響。
隨著這一聲響,喻染看到了掉落在地的一把匕首。
在陽光的照射下锃亮的閃爍著光茫,很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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