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崢換成了墨佑白,她看著開車的墨佑白,還在傻笑著。
就覺得象是在做夢一樣的不真實。
“小染,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開著車的墨佑白卻突然間的嚴(yán)肅了起來。
“你說?!庇魅九ゎ^看他,男人嚴(yán)肅的時候,笑著的時候,怒了的時候,好象每一個他都是那么好看那么特別,她喜歡。
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想起他都會心跳加快以后,她再看他就覺得與以前不一樣了。
“其實這三天,我不理你是故意的?!蹦影走t疑了一下,還是說了。
“你說什么?你這幾天是故意不理我的?為什么故意?難道你說你喜歡我,還是開玩笑,不是真的嗎?”喻染差點跳起來。
如果不是她坐在車?yán)?,車廂的空間不支持一個人站起來,她早就跳起來了。
“喻染,最近發(fā)生在你身上的一件件的事,還有夏曉秋傷害你的事情,全都與我有關(guān)?!痹掝}說到這里,墨佑白覺得有必要告訴喻染真相了。
這樣,至少她有一個心理準(zhǔn)備,再去哪里也多少會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想加害你的人停了階梯教室的電,然后助夏曉秋捅了我一刀?”如果這樣說,也便順理成章了。
“是?!?/p>
喻染噤聲了。
目光幽幽的望著車前,沒有說話。
車廂里一時間特別的安靜。
安靜的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讓人連呼吸都覺得要輕,再輕。
仿佛重了,就連空氣都成了奢侈。
墨佑白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副駕上的女孩。
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他想,她應(yīng)該能想通的。
她想通的時候,就是她跟他開口說話的時候。
給她一些時間,也是給自己一些時間。
喻染的確是一直在思考著墨佑白放過夏曉秋的原因。
他不說,她只能自己想。
楊安安都鄙視墨佑白放過了夏曉秋,她又何嘗不知道墨佑白放過夏曉秋就算是變相的傷害了她呢。
可他還是放過了。
忽而,她扭頭看墨佑白,“你雖然知道停電的那個人的幕后指使者與想害你的人有關(guān),但還沒有查到證據(jù),是不是?你是想要利用夏曉秋引出那個人?”
這是她突然間想到的。
也不知道對不對。
所以,想到了就問了。
不然,一想起現(xiàn)在正逍遙快活的夏曉秋,她就心里添堵。
墨佑白一手轉(zhuǎn)著方向盤,一手突然就摸了一下喻染的頭。
他沒說話,卻讓喻染瞬間秒懂了。
“為什么不告訴我?”這幾天,她一想起夏曉秋的事,其實也是挺惱他的。
“因為我覺得你能想通?!?/p>
“呃,那我要是一直想不通呢?墨佑白,你就不怕我恨你?”
“你沒恨我?!?/p>
“……”喻染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慣著這個男人了。
以至于他太過自信了。
可扭頭看著他說出這句話時那驕傲的樣子,分明就是為她而驕傲。
“墨佑白……”她鼻子一酸,輕喚出口。
如果不是他在開車,她想靠到他懷里。
從她被她爸她媽交給洛婉儀交給他的那一天開始,她的世界就開始了突然間的大轉(zhuǎn)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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