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囂張了,你恐怕連我們張家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打出去電話的張捷,松了口氣。這些年來,在外面他惹了不少禍端,但是每次給家族打了電話,哪怕是身臨絕境,也能夠被救回來。雖然張家不是什么氏族,但是在這天南行省當(dāng)中,乃是絕對的權(quán)威?!拔掖_實是不知道?!绷钟铧c點頭,臉色非常認真,張捷愣了下,隨后臉上露出一抹殘忍之色,“不知道?不知道最好了,一般來說,以今天這種方式知道我張家的名號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碑吘故鞘〕堑娜蠹易逯?,他來到云海市之后,得到了各路諸侯的宴請,可謂是風(fēng)光無限。而且,從小他就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哪里受過這種驚嚇?,F(xiàn)在,林宇在他眼中,那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了。這個時候,于嫣然哼唧了幾聲,林宇為她搭了搭脈后,見她無恙,便將她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回過頭來,看向張捷,淡淡道:“那真巧?!睆埥荽丝棠樕弦呀?jīng)沒了恐懼,陰惻惻的道:“巧什么?”“一般來說,像你這樣的人,讓我動了手,基本上也不在人間了?!绷钟钔炝送煨淇?。白澤在他身旁,趕忙退后了幾步,他眼皮跳動了幾下,軍座作出這種動作,就是要大開殺戒了。如果昔日那幾個勁敵在此,恐怕早就亡魂皆冒了?!澳氵@是不把我張家放在眼里了?”張捷臉色一沉,瞇了瞇眼,“你如果現(xiàn)在求饒,我還能放過你?!彼蛉ル娫捯呀?jīng)幾分鐘了,按照張家的效率和速度,應(yīng)該快來了,只要來了,那林宇的生死,就完全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張家在云海市的負責(zé)人,接到了張捷電話后,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因為在云海市,一般來說,只要是報出了張家的名號,但凡是個有見識的人,都不會這么囂張狂妄。負責(zé)人張貴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馬上給家主張元青打去了電話?!笆裁??那個逆子帶人在云海市被人給堵在了酒吧里?還打電話求助?”“這簡直就是個廢物!”張元青本來在修習(xí)茶道,但是聽到這個消息后,一把將那些茶具全部摔在了地上,怒道:“連個云海市的小角色都沒辦法征服,以后怎么繼承張家的大業(yè)?”說完后,他接著罵道:“還有你,這么屁大點的小事,也至于來打擾我?我每天就是你們的手紙,專職給你們擦屁股嗎?”“家主,我擔(dān)心對方不簡單,還是小心謹慎點好......”“飯桶!不簡單,那還能是龍組那位通天人物?現(xiàn)在張家正在忙著攀附輝煌幾天,我沒空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解決不好那就提前找個墓地!”說完,張元青便怒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張貴戰(zhàn)戰(zhàn)兢兢,早知道就不這么多事兒了,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覺的關(guān)系,他始終覺得這件事兒,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無奈之下,張貴只好給安全局分局長打去了電話,他們平日里私交甚好,這個時候應(yīng)該可以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