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面了,仿佛過了很久很久,她甚至覺得現(xiàn)在的容煜都有些陌生。容煜不在乎他怎么說,他沒再搭理厲桑,而是坐在舒漾的身側(cè),看著醫(yī)生給她處理。“你最近過的還好嗎?”容煜試探性的問道。舒漾面無表情,“還好?!彼闹心枪伤釢母杏X又出來了,那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吞不下又吐不出。容煜再次擔(dān)憂的問道:“漾漾,林鹿溪已經(jīng)回家了,她走的時候已經(jīng)可以和人正常交流了。”“那很好,她,她不知道我的情況吧?”舒漾的心提起。容煜搖搖頭,“不知道,她的事情也沒人知道,放心吧?!笔嫜闪艘豢跉?,而后又問道:“我哥呢?”“舒勉最近在瘋狂找你,上次你被帶走之后,他直接撤銷了舒夫人所有的職務(wù)。不過,他很擔(dān)心你?!薄八麤]事就好。”舒漾太急切的需要知道他們的真實情況,她不確定厲桑跟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厲桑坐在一旁看著二人的談話,他們之間仿佛是舊友相見一般,你來我往說著他聽不懂的話。舒漾雖然討厭容煜,可她依舊還能如此平和的和他說話,厲桑只覺得很憤怒,為什么舒漾從來都沒辦法和他這么平和的說話,言語中永遠(yuǎn)帶著刺。足足過了兩個小時,醫(yī)生終于處理完了舒漾雙手雙腳的傷口,還給包扎上了傷口。她從病床上坐起來,剛想下床,容煜和厲桑同時伸出手想要扶住她,但是被舒漾打開了。她自己用傷的比較輕的左腳站立著,一只手扶著床尾,“我自己可以走?!贬t(yī)生擔(dān)憂的看了她一眼,手中拿著的藥一時不知道該給誰,“這個是這位小姐需要用的藥,每天兩次涂抹,記住一定要涂抹到每一處傷口,否則就有可能會感染?!比蒽蠈⑺幗舆^來,“給我吧?!眳柹C碱^緊蹙,他剛想去接的時候,容煜已經(jīng)抓著藥了。此刻幾名保鏢走進(jìn)了病房,死死的盯著厲桑,似乎只要他做出什么動作,那些人就會立刻把他按住?!叭菹壬?,你這是什么意思?”厲桑惡狠狠的問道。容煜輕笑著看著他,“這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天你從舒勉手里帶走了舒漾,現(xiàn)在我從你面前把她接走,不是很公平嗎?”“你敢!她是我的人!你別忘記整個南城的新聞都說了,她是厲家的人?!眳柹?qiáng)硬地說道。容煜笑出聲,冰冷的眸色仿佛要將厲桑撕碎,“我希望你別忘記,那件事是怎么回事,我不介意把那個該死的女人綁過來,讓整個南城都見證你的笑柄?!薄叭蒽?!做人不要太過分!”在他憤怒的同時,容煜握住了舒漾的手。舒漾下意識的就要甩開,可容煜握著舒漾的手不放,他堅定的看著舒漾,“跟我走?!本驮谶@時,舒漾卻駐了足。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舒漾突然向后撤了幾步,看向了厲桑。在容煜緊張的目光中,她伸手指了指厲桑,“我跟你走。”這一瞬間,厲桑內(nèi)心極為觸動,他直接靠近舒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