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三天前。舒漾走進(jìn)了蘇氏,和蘇老爺子約了好幾次才成功約到。憑借著上次在品酒會上和蘇老爺子相識,才有了一絲聯(lián)系,她終究還是利用了和蘇老夫人相似的身段氣質(zhì),也利用了蘇老爺子。這其中又有幾分容氏的面子,她是不知道,可她顧不得那么多了。畫面回轉(zhuǎn),舒漾冷笑道:“哼,我是沒有想到她這么神通廣大,斷了蘇氏的紅酒供應(yīng),還能拿到國外的?!庇殖聊似?,再次開口,“表哥,她的確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睙o所不用其極,置別人的生命如草芥,更可恨的是害死那么多人,卻還可以脫身?!澳悴皇且呀?jīng)拿到了陸思誠的口供了嗎?”舒勉說道。舒漾點點頭,隨即嘆了一口氣,“可周婷婷呢?被推下的女學(xué)生一心赴死,最后想活著,還是被殘忍的推下去,罪魁禍?zhǔn)走€在南城風(fēng)生水起,找了這么久,卻找不到一絲線索,只被安上了一個zisha的頭銜。”周婷婷的那件事,除了溫盞能自己自首,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是她動的手?!罢l說沒有?”舒勉輕笑著看向她。舒漾心頭一震,不確定的問道:“表哥,你找到什么了?”舒勉淡笑著搖搖頭,“你已經(jīng)忘記了,最大的漏洞就是那份鑒定書。”尸檢報告上寫的是自然下落,并未提及尸體后背上的紅腫。現(xiàn)場勘探報告顯示并無打斗痕跡,而當(dāng)時的現(xiàn)場周圍一片凌亂,全都是掙扎和打斗的痕跡。舒漾也想到了,她瞪大眼睛說道:“對,突破口在法醫(yī)和勘探組的人。”一直以來,太過注重尋找外部線索的她,卻忽略了最重要的線索。舒勉點點頭,溫聲道:“幸虧當(dāng)時多留了個心眼,重新找人做了勘探報告,現(xiàn)在就差尸檢報告,我相信法醫(yī)那里有一份真的。”舒漾重新燃起了一絲信心,她看向天邊,仿佛在對周婷婷說,“你看,我快抓到她了?!眲傋叩杰囘?,舒勉眼神凝重的看著她說道:“漾漾,音音她情況不太好。”舒漾眉頭緊鎖,“她怎么了?”“你自己看吧?!笔婷銓④嚨暮箝T打開,容音正呆滯的坐在后座上,嘴里正發(fā)出牙齒咯吱咯吱的聲音?!奥犎蒽险f,容音是被校園暴力了,受了刺激才會這樣,她一直忍不住咬自己的手指,你看著她點?!笔婷阕狭笋{駛座。舒漾的心沉下來,居然有人校園暴力容音?整個A大誰不知道,容音是容家捧在手心里的千金?!笆钦l?”她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