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風大作,暴雨如注,她知道此刻的舒漾已經(jīng)被帶到了山里。她不確定舒勉是否會給錢,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她拿不出來賠償?shù)腻X,就只能聽溫盞的話。大門被狠狠踹開,巨大的聲音讓她身子一顫,她恐懼的看著來人,竟然是舒勉。此刻他的身上被雨淋濕,那雙眼眸寒芒四射。白秀寧強逼著自己鎮(zhèn)定,“表,表哥,你回來了,我,我去給你倒杯熱水?!彼艁y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要去廚房,剛轉身的一瞬間就被抓住了手腕。“表哥,你......”“她在哪里?”舒勉的手用力,白秀寧的手腕被他捏的發(fā)白。白秀寧痛苦的想要從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腕抽回,“表哥!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她是誰?”“別裝傻,我知道這件事情是你做的,當初把策劃案偷出來給溫氏我就沒跟你計較,犯下如此大的錯誤,你猜舒氏的人會放過你嗎?在我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之前趕緊把你做的事情告訴我?!笔婷阊凵窭淠0仔銓幍谝淮我姷绞婷闶沁@種眼神在此之前,她從未見過舒勉這樣令人恐懼的模樣。她一邊顫抖著一邊往后退縮,“表哥,我好疼呀,你快放開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薄鞍⒚?,你在干什么?”一道振聾發(fā)聵的雷聲驚醒了舒勉,在那斗刺眼的閃電下,他看到了母親的到來。她快步走過來狠狠分開兩人的手,白秀寧立刻縮到舒伯母的身后,“姨母,你救我,表哥一定是瘋了!”“媽,你別攔著我,我有事情要問她?!薄澳闳绻胍獑査秃煤谜f話,我就在這里,你問吧。”舒伯母將白秀寧護在自己的身后。舒勉也不在隱瞞,他冷聲道:“當初吧公司的設計圖偷出來給了溫氏的是白秀寧,這件事我沒有和其他人說。但是今天,漾漾在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劫走了,半個小時之前歹徒打電話給我索要三個億。”他重新看向白秀寧,“這件事是你的手筆吧?”“表哥!真的不是我,我為什么要怎么做?就算我真的想傷害她,又為何向你索要錢?你是我表哥,我一向很敬重,你我怎么可能會害你?”白秀寧恐慌的說道。舒伯母贊同的點點頭,“阿勉,秀寧說的對,她正想跟你一起長大,斷然不會做這種傷害你的事情,更何況她現(xiàn)在也在公司上班?!薄昂?,白秀寧,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上次的錄音事件被曝光之后,溫盞找你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付出的代價就是賠償,又或者幫她做件事?”舒勉仿佛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白秀寧。白秀寧怎么也沒想到舒勉居然會猜到一切,可是她和溫盞的見面十分隱蔽,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為什么把你安排在一個分公司,而不是在總部,你真的以為僅僅是讓你遠離我?”舒勉沒有說的是在安排白秀寧進分公司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安排了,兩個人之間是白秀寧的一舉一動。恰巧,那天白秀寧在洗手間的談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白秀寧臉色蒼白,但是她又怎么可能會承認?“伯母,我真的不知道!舒漾失蹤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你一定要相信我呀!”白秀寧扯著舒伯母的袖口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