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舒勉給她安排的工作,并不在公司總部,只是分公司的,根本見不著舒勉。容音和舒漾剛放學回到家,就看到白秀寧盯過來。“看什么看?”容音厭煩的說道?!氨砀鐚δ憧烧婧?,他剛?cè)ヅ馁u會上拍下的項鏈,立馬就讓人送來給你了。”白秀寧語氣中滿是嫉妒。舒漾自然聽出來了她的意思,她將桌子上的項鏈拿起來,“嗯,這項鏈確實挺好看的。”白秀寧強忍住羨慕,陰陽怪氣的說道:“還不知道用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讓舒勉表哥這樣對你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情侶呢?”“說話之前先過過腦子?!笔嫜渎暤馈!澳阏f誰呢?舒漾我勸你不要再那么放肆了,你知不知道董事會要買斷你手中的股份,讓你徹底滾出舒氏?”白秀寧幸災樂禍的說道。舒漾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管董事會怎么做,都和你沒有關系,白秀寧,擺好自己的位置。”白秀寧憤怒的指著她,“哼,還有臉在這里指責我,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松霧島的策劃圖是因為你才泄露的,這給舒氏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你要負責的,我看你還想笑到什么時候?!笔嫜呓仔銓?,“明人不說暗話,你把我的拿到手的那份策劃案拿走,為什么要給溫氏,你認識溫盞?”“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不過告訴你也無妨,別跟我斗,你是斗不過我的?!比菀魠柭暤溃骸肮皇悄阃档谩!薄斑@是報應,是你活該!誰讓把文件放在房間的,我走進去就看到了,要怪就怪你蠢!”白秀寧嘲諷的笑道,就轉(zhuǎn)身回了屋子。舒漾和容音對視一眼,舒漾問道:“都錄到了吧?”容音將錄音筆拿出來晃了晃,“當然!”舒漾滿意的點點頭,再過兩天就是溫氏的公示采訪會,她要給溫盞一個大禮。第二天半下午,舒漾正抱者一疊文件去往三層的辦公室,那里是心理老師的辦公室。她將文件放在梁老師的桌子上,卻見他愁眉苦臉,眼神呆滯?!傲豪蠋??”她輕聲詢問,畢竟下節(jié)課是梁老師的。“怎么了?”梁老師立刻回過神,仿佛從噩夢中驚醒。舒漾難得見到這樣的梁老師,在她記憶力梁老師一直是一個勤勤懇懇本本分分的老師,她和梁老師一起研究過課題,他是一個溫潤且勤奮的老師。她每次很多次路過辦公室,其他老師有可能在聊天發(fā)呆,只有他一直在努力工作。今天還真的破天荒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