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睜開眼睛前,只聽到來自于男人凄厲的慘叫,“放開我!你誰啊你!”舒漾睜開眼睛,她看到傅臣璽死死的抓著男人的手臂,再狠狠的擰過來。男人的手臂就像麻花一樣,一定很痛。“付家什么時候也敢說這種大話了?過兩天,為一定親自去問問你爸爸,現(xiàn)在給我滾。”傅臣璽冷聲說道。姓付的大概沒想到傅臣璽竟然還認識他爸爸,立馬慫了,溜走了。傅臣璽關切的看著舒漾,“沒事吧?”舒漾的神情還是一樣的冷漠疏離,“我沒事?!薄皠e逞強了,我知道舒勉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幫你們?!薄安恍枰?!”她冷著臉說道。傅臣璽看著這樣的舒漾猶如高嶺之花,狠狠的刺激了他的心臟,明明就是有困難卻還佯裝的嘴硬,竟然有些......可愛?!把瑳]必要這么嘴硬和要強,我知道你們需要,恰好傅家的倉庫里還存著一批用不到的紅酒,不如等品酒會結(jié)束后,我就把那批紅酒讓人送過去,好歹能撐上一段時間?!彼D了頓,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容煜,又繼續(xù)說道:“不然,以溫家的手段,我怕你們就上來這里也找不到紅酒供應商。況且現(xiàn)在容煜他......”似乎已經(jīng)快要和溫盞訂婚了,這種情況下他更不可能會顧及舒家。他的話讓舒漾心里一痛,“傅臣璽!你以為你自己又不是什么好人嗎?之前傷害我的那些是不都是你老婆跟你妹妹做出來的嗎?你這種看著的比她們更可恨,別說的好像多么為我著想一樣,我不需要,不需要你的可憐和憐憫?!备党辑t心底刺痛,他看著如同刺猬一樣的舒漾,“別這樣,漾漾?!薄皠e叫我漾漾!傅臣璽,我們什么關系需要我再給你重復一遍嗎?”舒漾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厭惡?!拔抑皇窍霂蛶湍??!薄案党辑t,別假惺惺地了,我用不著你幫我。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想干什么?離婚之后又覺得我比較好,所以想追我?不然又為什么突然對我表現(xiàn)出來這么殷勤備至?不過你可別忘了,你老婆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等著跟你生孩子呢,別再來和我說話了。”舒漾的語氣認真且堅定。為了擺脫傅臣璽的糾纏,她甚至離開了這片區(qū)域。剛又隨便找到一處角落坐下,沒想到正在周圍的人又開始對她指指點點。她無奈的端起一杯葡萄酒,反正不管走到哪里都會面臨這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