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嘆了一口氣,“行,我現(xiàn)在就把熱度撤下來?!薄爸x謝溫盞姐姐。”容音還是愁容滿面的。她實在想不到該怎么幫助舒漾姐姐翻盤了。容音在溫盞的公司里無聊的轉(zhuǎn)筆,她很想去見舒漾姐姐?!皽亟憬?,我想......”她話還沒說話,溫盞就已經(jīng)點頭同意了,“你去吧,公司的事情有我看著?!薄啊睖乇K姐姐,你真好?!比菀糁苯幼叩搅薃大校門口,門口還跪坐著周母,臉上依舊帶著絕望的神色。媒體依舊蹲守在她很快被人認出來,媒體將閃光燈對準了她,“這不是容家小姐容音嗎?”其他記者立馬把話筒放在了她的嘴邊,“容小姐,請問對于您在網(wǎng)上發(fā)布的那篇澄清是否是真的?”“容小姐,是不是你哥哥讓你發(fā)的這份澄清?聽說您有心理疾病,能否告訴我們是什么心理疾病呢?既然舒漾是您的心理醫(yī)生,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治療到什么階段了?”這些容音一個都不想回答,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走到心理咨詢室里,問問舒漾的情況。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包圍圈內(nèi),她看向了周母。這樣一個女人失魂落魄的抱著自己女兒的黑白照片,坐在這里一直等著一個公道。就連她都動了惻隱之心,可惜人死不能復(fù)生,死了的終究是救不回來的。門衛(wèi)處的保安看到了她,連忙跟著把她救了進去。來到咨詢室,她注意到舒漾的眼底一片青紫,可見這兩天都沒有睡好?!笆嫜憬?,你沒事吧?”容音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說了什么讓她不高興。舒漾沖她溫和的笑了笑,“我沒事,你怎么過來了,門口那些人沒攔著你?”容音的澄清她看到過,那些記者本來就是在蹲守和周婷婷事件的相關(guān)人員,容音剛發(fā)了文,他們肯定破不及待的想采訪問話。舒漾心有余悸的說道:“攔著了,好幾個記者在門口。問了好多我根本不懂的問題。”“聽不懂就不用聽了,不用管那些人。你來這里不怕被你爺爺發(fā)現(xiàn)?”舒漾將一個甜品推向她。容音捂嘴偷笑:“我現(xiàn)在每天都不在家,有的是時間,如果溫姐姐不讓我走的話?!薄耙粢?,昨天的澄清是誰讓你發(fā)的?”她覺得絕對不會是容煜,畢竟他對新聞還是挺敏感。容音想了想說道:“是溫姐姐,她說讓我可以發(fā)澄清幫你證明,只有被治療過才最有資格說話。溫姐姐挺好的,她還說可以幫忙頂熱度。”舒漾冷聲道:“是挺好,如果不是她,熱度也不會瞬間到上面。”容音聽出了舒漾的語氣不太對勁,不解的問道:“舒漾姐姐,怎么了?”“音音,最近幾天不要來學(xué)校,會有很多記者守在校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