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勉看著妹妹的臉色,“你的狀態(tài)也不好?!彼龕瀽灥臒o精打采的拿出那碗粥,被bangjia已經(jīng)是昨天的事情了,可是那種驚恐的感覺還在腦海里。她從bangjia到現(xiàn)在清醒都不知道容煜有沒有來,連手機也被舒勉沒收了。“表哥,對不起,是我偷偷走的?!彼敢獾恼f道。如果不是她非要去找容煜,也不會發(fā)生那種事情,還讓舒勉跟著擔心?!皠e說那種話了,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笔婷阏f道。他轉(zhuǎn)身就要走,舒漾叫住了他,幾次張口卻都沒有開口。舒勉知道她想問什么,主動說道:“他沒來,我打他電話也沒接,不要再想她了?!彼D了頓又說道:“昨日他去機場接了一個人,然后去吃西餐了。”舒漾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眸。西餐?接人?原來他沒有在忙,那為什么沒有接她的電話?她沒了胃口,只喝了一口,就上床躺著了,“表哥,我知道了。”“漾漾,以后不要聯(lián)系他了?!笔婷憧粗嫜F(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擔心,可還是想告訴她。“嗯?!彼靼住>退悴幌氤姓J也不得不承認,容煜或許沒那么喜歡她。舒漾正在午睡,消炎藥已經(jīng)打上了。其實本來應(yīng)該可以出院的,但是舒勉不同意,還又給她安排好了幾個檢查,這才放心。容音的病房就在她的隔壁,雖然她只要一醒過來就會立馬來舒漾的病房,她已經(jīng)在潛意識里將舒漾當作唯一依賴的人。在醫(yī)院已經(jīng)呆了兩天了,這兩天來她有嘗試過對容易進行催眠治療。現(xiàn)在容音被催眠后已經(jīng)在午休了,舒漾也疲憊的睡了過去。只是她睡的并不安穩(wěn),腦海里想的都是那天被bangjia之后的畫面,尤其是那幾個男人說出的那些令人作惡的話。四周都是血紅色的,她很確定自己就在夢里,她為什么會做這種夢?她的身后有女孩的哭聲,她轉(zhuǎn)身一看,竟然是容音,她正啜泣著,而她面前的地上慢慢的都是鮮紅的血液,難道她竟然出現(xiàn)在了容音的夢里?她向著四周看去,在容音的面前躺著一個女人,可她看不清楚那張臉,只是覺得很熟悉,地上的那些鮮血全都是這個沒有臉的女生的。她剛想靠近容音,可對方已經(jīng)開始尖叫起來,和現(xiàn)實中不同的是,夢里的容音對她好像十分的抗拒,不愿意讓她靠近?!耙粢?,我不過去了,你別害怕?!北M管知道著只是一個夢,可舒漾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安慰容音。緊接著她聽了凄慘的吼叫聲,十幾個男人從另一側(cè)的小屋子涌進來。她突然一陣心悸,耳邊像是有人在輕聲呼喚她,“漾漾,漾漾?”熟悉的聲音,以及若有若無的雪松氣息,是他!是容煜!舒漾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容煜正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下意識的抽離?!澳阍趺磥砹耍俊睅滋觳灰?,終于出現(xiàn)了。容煜苦笑著站起來,“對不起?!笔嫜猿暗男α诵Γ质菍Σ黄?,“為什么說對不起,是因為沒接到電話,還是因為那幾天的冷淡?”容煜搖搖頭,甚至連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盀槭裁闯聊??容煜,這還是你嗎?為什么逃避?”舒漾緊緊盯著容煜,她不能理解為什么容煜會突然變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