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婧沒有說話。“蘇老板,也不是逼你,只是上一個孩子被你那么狠心的流掉了,我難過。”肖冉眼角彎著,“我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蘇老板,那真的很疼。這一輩子,只有那一次,我覺得我好像要死了。我逼你,只是在救我自己?!薄坝械氖谴蟀雅私o你生?!毙と窖鄣子行┰S無奈,但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讓她把飯給吃了。當然這件事也不是他這么幾句話,就能掰扯清楚的。蘇婉婧不想要孩子的態(tài)度,也是相當堅決,預約過不少次的醫(yī)生,只是每一次,都被肖冉給阻止了。他像是,一個無聊的搞破壞者,每次臨門一腳,都被他給打攪了。肖冉也從來不指責她什么,相反每一次她去醫(yī)院有這方面的企圖時,他當天對她都會格外好,在吃的方面,也格外細致。蘇婉婧不知道他是不是想硬的不行,來軟的。但是她不想生就是不想生,軟的硬的她都不吃。蘇婉婧不信他能時時刻刻守著自己,所以她一遍遍嘗試,也跟肖冉說的明明白白:“你阻止不了我?!毙と降男σ饫?,帶了幾分挑釁的滋味:“你試試吧?!碧K婉婧當天晚上跟溫知羽通電話的時候,卻聽說霍漣情況不太好。溫知羽說的不是很清楚,最后還是霍司硯把事情給說了個大概。蘇婉婧說:“肖冉是故意的。你去勸勸霍漣,讓他別意氣用事。”霍司硯道:“霍漣這個人,你還不清楚?在肖冉面前,不會服軟?!碧K婉婧抿唇?jīng)]說話,霍漣在肖冉面前,極其自尊,別說主動示好服軟,連多說句話也不肯。肖冉第二天過來時,蘇婉婧說:“我跟霍漣分手了,你再針對他,有什么意思?”“有用不就行了?”肖冉隨意道。“他的死活,也跟我沒有關系?!碧K婉婧說。肖冉聽了,卻笑了,聲音也溫柔起來,說:“蘇老板,這樣再好不過。”霍漣有多敵視肖冉,肖冉同樣就有多敵視霍漣,動手起來那是真的把人往死里逼。蘇婉婧在聽到霍司硯說起霍漣最近開始被家里施壓時,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給他打了個電話。霍漣一聽到她的聲音,聲音都艱澀了幾分,“婉婧,沒想到你還會主動聯(lián)系我?!彼粍袼f:“不要跟肖冉較勁?!被魸i嘆氣道:“婉婧,這一次,是他不肯放過我。我去跟他交涉過了,他依舊不肯手下留情,就是想把我往死里整。我把你的話給聽進去了,我沒打算再跟他找事?!碧K婉婧沒有說話,霍漣又說:“婉婧,那天同意分手,我其實還是喝的有點多?!薄胺至司褪欠至耍蠡诘脑?,大可不必說?!碧K婉婧道。“我敵視肖冉,其實是覺得,你對他有點不同。很多時候,你都有些縱容他。所以我心里不舒服?!被魸i道,“他還跟你結(jié)過婚,你會選擇他結(jié)婚,說明他已經(jīng)是不一樣的了。你真的對他沒有生出過任何感情?”蘇婉婧看見門開了,大概是肖冉過來了,她索性開了免提,說:“我沒喜歡過他?!薄耙稽c也不?”蘇婉婧說:“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