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個用力就將李文麗從白芍懷里拽了過去。白芍瞳孔睜大,手里的木棒狠狠砸下來,卻落了個空?!班?!”木棒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白芍左手肘火辣辣地疼,保鏢剛才使力較大,她半條手臂都有點(diǎn)麻。李文麗驚惶未定,指著白芍開始罵:“快上去,制住這賤-人!”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白芍這時想跑,只可惜保鏢動作更快,很快就鉗制住了她,送到李文麗面前。李文麗得意地笑,濃妝艷抹的五官有些扭曲,“想跑?剛才不是很能嗎?想要打爆我的頭,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白芍突然冷笑了下?!百v-人,你笑什么?”李文麗罵道?!拔倚δ闼赖脚R頭不自知。”“誰死到臨頭?你現(xiàn)在落在我手里,我捏死你就跟一只螞蟻一樣容易,知道嗎?”李文麗惡狠狠地說。白芍面上毫無畏懼,“你真以為我剛才是想跑?”李文麗錯愕,她搞不清白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澳阒牢沂钦l嗎?”白芍突然問。李文麗盯著她,猶疑問:“你是誰?”“白衣圣手聽過嗎?醫(yī)死人肉白骨,說的就是我爺爺。”白芍微微一笑,“我是白衣圣手惟一傳人,繼承了他一身醫(yī)術(shù)和毒術(shù)。”“剛才,我就在你身上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粉,尋常人不僅聞不出來,而且也感受不到被下毒。”“但是一個時辰后,沒有我的解藥,你必定毒發(fā)身亡?!崩钗柠悋樀媚樕甲兞耍骸澳泸_人!”“是不是騙人,一個小時候你就知道了。”白芍哼哼笑。李文麗目光猶疑不定,說實(shí)話,她不敢賭?!霸谀愣景l(fā)身亡之前,你的臉會先局部潰爛,長滿綠色的發(fā)毛的膿包,最后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侵蝕你整張臉,等你死時,我保證沒有一個人會認(rèn)出你是誰!”“不要!”李文麗目光驚駭不已,下意識喊了出來。她不要臉部潰爛,也不要死,絕對不要!“李老板,這個女人可能在撒謊。”“對,我看她年紀(jì)輕輕的,看這樣子也不像是會下毒?!眱杀gS比較理智,或許是旁觀者清,一眼就看出白芍在胡編瞎造。李文麗卻不敢冒險,更不敢拿自己珍貴的臉來賭?!敖馑幠??只要你給我解藥,我就放你走?!薄安辉谖疑砩?。”白芍嘴角含笑,她等的就是這句話。她早看出來,這個李蠢貨最在意自己的臉,這么愛漂亮的女人,怎么舍得那樣丑地失去呢?!敖馑幵谀睦铮俊崩钗睦а狼旋X問。白芍?jǐn)倲偸?,“你如果想要解藥,就要跟我去一個地方。我當(dāng)然不可能把解藥帶在身上,那是我用來保命的。”“告訴我地方,我派人去拿?!薄拔以趺聪嘈拍銜帕宋??”白芍可不上當(dāng)。李文麗氣得要死?!坝押媒ㄗh,去到那個地方至少要五十分鐘,萬一遇上堵車可就不好說了?!卑咨譀鰶龅匮a(bǔ)充了一句。“去,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