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太子的問題,裴湛很誠實的說:“確實不同?!背毯弦?,許多地方和大順不一樣。太子說:“楚國有拜月教,齊國有女皇,說起來還是大順的制度更好一些?!迸嵴奎c頭,這一點確實是,至少大順皇帝不荒唐。太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腳步很慢,到了宮門口,兩個人上了馬車,一起回了太子府。陶真還沒睡,給他留著燈,裴湛卻不太想進去,他想到了那個淑貴妃,和都云澗相似的外貌,加上知道都傅雅沒死,很難不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可具體是不是還要陶真親自去看。裴湛進了門,陶真迎上來,問他宮里有沒有什么新鮮事。裴湛猶豫了下還是說了。他想,反正陶真不是陶真,他們不是一個人。陶真果然沒什么反應,她感覺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也不知道她的骨相好了沒有,原主還在不在?她只是解了生死棋,骨相這個事還不好說?!拔矣X得很有可能,如果是淑貴妃的話,她會一些皇家秘術(shù)也是很有可能的。”“裴煥知道嗎?”陶真忽然問。裴湛沉默,如果淑貴妃真的是都傅雅,那么這件事就是裴煥一手促成的。他不知道裴煥要干什么,他最近越來越覺得裴煥陌生,他似乎從未真的了解自己的大哥?!皼]關(guān)系,至少我們解了生死契,至于都傅雅…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陶真安慰他。李修宜又修養(yǎng)了半月,便開始入朝堂,裴湛寸步不離的跟著看著,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表面上看,楚皇是很疼愛李修宜,可是給他安排的職位,卻是個無關(guān)痛癢的位置,基本接觸不到楚國的核心權(quán)力。在外人看來,這是皇帝體桖太子,不想他太操勞,可裴湛太知道李修宜本人多么渴望權(quán)力,楚皇這樣做,他一定不開心。陶真出去過一次,李修宜只限制裴湛的自由,陶真這邊他不管。陶真去了葉府,早就已經(jīng)是人去屋空,葉檀和趙云辭去了齊國,那么裴煥呢?他去哪里了?陶真心里不踏實,總覺得這次楚國之行云里霧里的,讓她有種不安感。于樹和小羅他們在楚國租了個院子,蔣春生也在,不過他也不知道裴煥去了哪里。“林舒呢?”陶真問。早在他們逃出來的時候,林舒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楚國?!俺鋈チ?,一會兒回來?!庇跇浜軗乃麄儯骸拔?guī)煾冈趺礃??”“還好?!碧照嬲f:“一會兒幫我打聽打聽宮里的淑貴妃?!薄俺伞!庇跇涑鋈チ?,沒多久屋外走進來兩個人,陶真一看到他,臉上便掛了笑:“吉祥!“吉祥也笑著跑過來:“你們來了真是太好了,我都要悶死了?!奔樽约洪_了家鋪子賣胭脂水粉生意還不錯。幾人說了說近況,陶真隨口問:“找到你師父了嗎?”吉祥點頭:“我?guī)煾妇驮谙年??!碧照嫣ь^看他:“能帶我去找他嗎?”吉祥總覺得陶真有些奇怪,不過他沒多想,點點頭:“行…行啊,不過他現(xiàn)在身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