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有膽量,就沖你這膽量,我賠你一百萬,不過拿不拿得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币娛挊遄吡诉M(jìn)來,李少聰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這表現(xiàn)出了他的放松與底氣。蕭樺微微一笑,看了看另外那三人,只一眼,他就知道,這是三個狠角色。當(dāng)然狠也是有區(qū)別的,比如那年輕人,狠戾之色流于表面,說明只是看起來狠,真正做起事來不一定狠得起來。那個獨(dú)眼男人就要高一個等級了,他沉穩(wěn)內(nèi)斂、不茍言語,找個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咬人的狗’。他的狠是真正的狠,是經(jīng)歷過狠事的狠,并懂得怎么去狠,這種人,一般人招惹他肯定會吃大虧。至于刀疤男人,他又要高一個等級了,達(dá)到了笑面虎的等級。他已經(jīng)不需要用表面的狠去嚇唬人了,因?yàn)樗慕?jīng)歷、他的沉淀早就告訴別人,他到底狠不狠了。所以面對蕭樺的到來,他是真正最放松的一個,因?yàn)樗械讱?。而那個年輕人就像感受到了威脅的狗,只要主人在旁邊,就喜歡狂吠不止。當(dāng)然他并沒有說話,但他挑釁的眼神就如同狗的狂吠。獨(dú)眼男人表情沒什么變化,但身體繃緊了,一副隨時準(zhǔn)備動手的姿態(tài)。這就是三人的不同,很是直觀。蕭樺只看了三人一眼,就不再理會,直接來到了白人模特的身邊坐下,問:“會說華國話嗎?”刀疤男人眼神一變,他看出了蕭樺是真的沒把他們放在眼里,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所以心態(tài)也不再輕松了,因?yàn)樗惺艿搅藟毫?。而這種情況,反應(yīng)最大的就是裝狠的狗。果不其然,年輕男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把花崗巖的桌面都拍碎了,指著蕭樺罵道:“到這里來了還敢囂張,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你?”蕭樺理都沒理他,只是望著白人美女,白人美女此時可以說是最緊張的了,看了看李少聰,最后受不了蕭樺給她的壓力,點(diǎn)頭道:“會說?!笔挊澹骸澳俏揖透阏f國語,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北皇挊鍩o視,年輕男人眼看就要動手,卻被獨(dú)眼男人一把拉住了。年輕男人轉(zhuǎn)頭問:“二叔,你拉我做什么?”刀疤男人淡淡得道:“你先坐下?!蹦贻p男人不敢不聽,只能狠狠得瞪了蕭樺一眼,然后坐下。這時李少聰盯著蕭樺道:“你當(dāng)我請你來喝酒的嗎?”蕭樺:“不請就不請,你把一百萬給我,我馬上就走,如何?”“呵!”李少聰冷笑一聲,然后望向了刀疤男。蕭樺其實(shí)就是開個玩笑,就算李少聰給了他錢,他也不會馬上走,畢竟他來的兩個目的一個都還沒達(dá)成呢!見李少聰望向自己,刀疤男知道該自己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于是道:“我是北方來的,所以一些朋友就叫我東北虎,叫著叫著我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旁邊的是我二弟和犬子?!笔挊宄@東北虎微微一笑,東北虎繼續(xù)道:“你這樣的年輕人我是從來沒見過,我們那年代都沒有,找不出來一個像你這么有本事的?!蹦贻p男人聽了有點(diǎn)不服氣,但沒敢說話。蕭樺也不說話,就微笑著看著東北虎。東北虎也看了蕭樺一會,心里再次拔高了對蕭樺的重視,然后又道:“你和李少爺?shù)氖挛蚁胱鰝€和事佬,不知道你給不給我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