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陳菲發(fā)現(xiàn)蕭樺已經(jīng)睡了,便沒打擾,跑去酒店的廚房,守著給他熬藥去了。這一熬就熬了一個多小時,然后把藥端回房間。這時,蕭樺的手機(jī)響了起來,陳菲拿起來一看,打電話的是一個叫秦雙的人?!扒仉p?這破名字是男的還是女的?”陳菲嘀咕了一句才接通了電話,然后對面?zhèn)鱽砹艘粋€喜悅的、女人的聲音,“修煉室改造好了,你現(xiàn)在在哪?”“修煉室?”陳菲一愣。秦雙聽見居然是個女人的聲音也是一驚,喝問:“你誰???他電話怎么在你這里?”陳菲:“哦,他在睡覺?!薄八X!”秦雙大吃一驚,正準(zhǔn)備發(fā)火,陳菲又道:“也可能是昏過去了?!薄盎柽^去了?”秦雙又疑惑了,問:“他怎么了?”陳菲:“話說你誰???”“我是他未婚妻!”秦雙的語調(diào)提高了八度,以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這下輪到陳菲驚訝了,她感覺自己離開好像也沒多久吧,怎么蕭樺都有未婚妻了,這事柒琪知道嗎?這時秦雙又問:“你誰???”陳菲想了想道:“我是他姐。”“沐兒姐嗎?”秦雙一驚,隨即嘀咕道:“聲音也不像啊!”想起蕭沐兒的作風(fēng),陳菲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于是道:“我不是蕭沐兒,我是陳菲。”秦雙疑惑得問:“那你是他表姐嗎?”“呃……”猶豫了一下,陳菲道:“算是吧!”秦雙語氣立刻就變了,道:“表姐好,你能叫一下他嗎?”陳菲:“這會可能叫不醒。”秦雙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心里很疑惑,但對方既然是蕭樺表姐,那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于是道:“那能問一下你們在哪嗎?”陳菲:“在夔州?!薄百缰??”秦雙一驚,忙問:“那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啊?”陳菲:“可能明天吧!”“那還好?!鼻仉p就怕蕭樺不教她武功了。此時,林家的人已經(jīng)找到蕭樺跟陳菲遺棄在林子里的法拉利了。老太婆道:“還真是個狡猾的小子!”林暉煜恨得牙癢癢,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一個手下道:“他們既然沒了車,就只能坐車回錦城,我們可以沿著這條路去到最近的城市,然后在火車站和長途客運(yùn)站守株待兔?!崩咸艙u了搖道:“守株待兔不行,就算那小子有傷,你們又有誰是他的對手?”那手下說不出話來了,另一人道:“其實不用那么麻煩,我們只用守住火車站就好,逼他們?nèi)プ?,之后我們再去追客車就很容易了?!薄斑@辦法好!”林暉煜眼前一亮。老太婆也覺得可行,因為目前這情況,想要找出蕭樺二人來無異于大海撈針,那就只能守株待兔了。林家也不怕蕭樺藏在這里把傷養(yǎng)好,因為蕭樺的傷可不是一兩天就能養(yǎng)好的。而且過了今天,林暉煜的爺爺也就是那厚臉皮老頭也能騰出手來了,到時候調(diào)集更多的人來,蕭樺兩人就更難逃脫了??删驮跊Q定這么做的時候,又有人問:“那萬一他們打車走呢?”“嗯?”林暉煜一愣,道:“那就守著所有出城的道路?!笔窒碌溃骸拔覀儧]那么多人手?!敝俺鲋饕饽侨说溃骸拔夜烙嬎麄儾粫偻媛晼|擊西那一套了,那樣他們就越走越遠(yuǎn),反而對他們不利,所以我們只需要守住前往西蓉方向的路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