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正邦騙走的那些錢,雖然被他揮霍的差不多了,但好歹還剩了一些,警方正在追討之中。
畢竟是親兒子,徐美慧舍不得,所以讓律師向法官求情,愿意積極賠償,希望法官可以從輕發(fā)落。
但是賠償下來的這些錢,什么時候能到也不知道,銀行的催債卻催的厲害。
寧俊超只能宣布深情破產(chǎn)了。
徐蘭也被找到了,以虐待罪,被提起了公訴,目前收押在看守所,倒是和寧樂在里面團圓了。
至于能不能見上面,寧清就不知道了。
最凄涼的,莫過于寧老太的葬禮。
樹倒猢猻散,凄凄慘慘戚戚,寧俊超草草就將她火化下葬了。
寧清也沒想到,最后替她捧遺照的人,竟然會是自己。
下葬現(xiàn)場就三個人,寧俊超,寧清和許落落。
寧俊超的鬢角都花白了。
將寧老太下葬之后,寧清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寧俊超突然攔住她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清清,爸爸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爸爸只有你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清清,你救救爸爸吧!”
“你干什么,快起來!”
偌大的墓地,空蕩蕩的,寧俊超突然當(dāng)著寧老太的遺像對著自己下跪,這畫面不得不說很諷刺。
寧俊超現(xiàn)在被追債追的就像是喪家之犬,他抱著寧清的腿不肯撒手,許落落幾次想把他拉開,但都沒成功,最后氣得許落落破口大罵:“早知道今日你何必當(dāng)初!”
“清清,爸爸知道錯了,爸爸真的知道錯了,你再原諒爸爸這一次好不好?!?/p>
“呸!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你忘了你們當(dāng)初是怎么欺負清清的嗎?現(xiàn)在好意思舔著臉上來了,我看你們就是咎由自取,活該!”
寧清終于在許落落的幫襯下,掙脫了寧俊超的牽扯往山下走去。
“走,清清,咱們別理他,往這邊走。”
*
晚上,寧清感覺有些憋悶,獨自來到酒吧喝酒,散散心。
最近這段時間,竟然感覺十分沉悶,憋屈的很。
哪里知道在這里遇到了秦懷宇。
“寧清?這么巧,你也在這里啊?!?/p>
寧清也去挺意外:“警察也能泡吧嗎?”
“警察也是人啊,只要不待命,稍微喝點有什么關(guān)系,來,我請你喝一杯?!鼻貞延钏坪鹾瓦@里的酒保挺熟的,他打了個響指,酒保立刻心領(lǐng)神會,表示理解,可是動手調(diào)酒。
不一會兒,一杯顏色艷麗的雞尾酒就送到了寧清面前。
“嘗嘗看,味道如何?!?/p>
寧清看著這顏色,饒有興致端起酒杯淺啜了一口,意外揚了揚眉。
秦懷宇背對著吧臺,雙手搭在把臺上,問道:“怎么樣,還不錯吧?”
“嗯,比想象的好喝?!?/p>
“哈,我推薦的,肯定錯不了啊?!鼻貞延羁粗鴮幥逡豢跉夂认氯ゴ蟀氡?,連忙阻止道,“雖然喝著沒什么酒精度數(shù),但是這酒后勁挺大的,你少喝點。”
“沒事,你放心,我酒量好得很。禮尚往來,我也請你喝一杯吧?!睂幥遄尵票#步o秦懷宇來一杯。
秦懷宇揚了揚眉:“看來我們都是這里的??桶。俏乙郧霸趺礇]見過你呢,真的是有點可惜,沒早認識你啊?!?/p>
秦懷宇望著寧清,晶亮的眼中似乎只剩下她清麗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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