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狗場東北角新建的狗棚內。楊羽寧原地跳起,一拳砸在一只藏獒的腦門上。瞬間血肉飛濺。藏獒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隨即倒地抽搐了幾下,咽氣了??吹竭@只藏獒如此不經打,楊羽寧失望地搖搖頭?!袄畲蠛pB(yǎng)藏獒的技術越來越差了??!最近送過來的藏獒,一個比一個沒斗性?!薄斑€是說他要改行養(yǎng)寵物狗了?”“傳言中高原上的猛獸,竟然擋不住我一拳!”這只藏獒,已經是今晚第二只喪命于楊羽寧拳頭之下的了?!疤炷缯f讓李大海弄一批狼過來的呢?李大海該不會是在吹牛,壓根沒路子吧?”經過一個月的集中訓練,楊羽寧已經不滿足于狗場養(yǎng)殖的藏獒了。他覺得這些藏獒的質量下降了,而事實上,是他變強了,速度也更快了。當然,不僅是他,連寧義和包六子等人,到了夜晚,也沒有剛開始那么亢奮了。在狗棚,他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變強。這些藏獒對他們來說,逐漸失去了威脅。雖然他們還沒法像楊羽寧那樣,一拳砸爛藏獒的腦袋,但每晚的勝利,都變得毫無懸念。這樣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他們的夜晚變得越來越輕松,同時進步也越來越慢。適應了高強度的訓練之后,曾經對他們來說,簡直如洪水猛獸一般的藏獒,寡淡得像白開水一般。又過了幾分鐘,楊羽寧,寧義,和包六子三人退出了戰(zhàn)斗。他們走到一邊,席地而坐,抄起放在墻角的烈酒,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其他人則繼續(xù)跟剩下的幾只藏獒鏖戰(zhàn)?!皸罡?,這幾天咱們三個的戰(zhàn)力一直沒有提升,我擔心再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會被新來的給趕上的?!睂幜x喝了一大口酒,對楊羽寧說道?“要不,我們自己想點別的花樣?”楊羽寧突然眼前一亮?!盎樱渴裁椿??”包六子立刻追問道。楊羽寧咧著嘴笑,沒說話?!皸罡?,別賣關子了!難道你甘愿被那幫新來的給拉下去?”寧義迫不及待地說道。他的話音剛落,楊羽寧突然一揚手,把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向他的肩膀。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寧義連看都沒看,這種程度的傷,在狗棚太常見了。當他看見楊羽寧兩眼放光的樣子,突然就明白了。嘭!一聲巨響。他抄起手中的酒瓶,直接砸在了楊羽寧的腦袋上。酒瓶四分五裂,而楊羽寧的腦袋,竟然沒有流一滴血?!昂俸俸佟睏钣饘幇l(fā)出他那招牌式的憨笑聲。但與此同時,他的拳頭就已經到了寧義的面門。寧義也不甘示弱,轟出了自己的拳頭。兩個人很快就纏斗在了一起。“靠,你們倆玩不帶我?”余下的包六子把手中的酒瓶一摔,滿臉興奮地沖過去,加入了他們的激戰(zhàn)當中。顯然,他們已經找到新的樂趣了。然而,這種興奮的感覺沒有持續(xù)太久,其他狗棚里的藏獒,竟然全都狂吠了起來。很快,楊羽寧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勁。他跳到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開口道:“狗比人更敏感。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靠近狗場?”聽到楊羽寧的話,寧義和包六子也停了下來。直到此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整個狗場都充斥著藏獒狂躁的狗叫聲。仿佛那些藏獒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