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探出身子的時候,飛機忽然微微晃動了一下,她的身形也跟著晃了一下,跌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
原本應(yīng)該落在男人唇上的吻,轉(zhuǎn)了個方向,落到了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結(jié)上。
她意識到不對勁,下意識抬起眼,恰好就對上了沈之衍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仿佛忽然染上了一層欲火,熊熊燃燒起來,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一般。
蘇瓷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本能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想要逃離。
然而還沒來得及動作,男人寬大的手掌就緊緊扣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肢。
他的掌心也滾燙得不像話,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那股子熱度直接傳到了蘇瓷腰窩的肌膚上。
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渾身都不自在。
她害羞地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jìn)男人的胸膛,臉頰已經(jīng)紅成了蘋果。
頭頂忽然傳來男人低低的笑:“沒想到瓷寶這么迫不及待啊!”
“你別說了,我沒有!”
蘇瓷將自己的臉埋得更深了,剛才那一切純屬意外。
她還記得那天她也是這樣,親吻了一下男人的喉結(jié)。
他就像是發(fā)了瘋一樣,抱著她不肯再撒手。
從那以后,蘇瓷親吻的時候,都會下意識避開這個部位。
省得某人再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她現(xiàn)在只覺得無比慶幸,現(xiàn)在實在公共場合,某人不敢亂來。
一想到這,頓時有恃無恐起來。
她將自己的臉從男人懷里抬起來,瀲滟的眸子瞪他一眼,隨即從她他懷里掙脫出來,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沈之衍低笑一聲,眼底劃過一絲無奈。
他不再鬧她,而是坐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
表面上面無表情,實際上額角的青筋因為隱忍而緊繃著,雙手也握成了拳頭。
許久之后,才緩緩?fù)鲁鲆豢跐釟?,將胸腔里積攢的躁動壓了下去。
很快,飛機就抵達(dá)了帝都機場。
蘇瓷和沈之衍從里面走出來,發(fā)現(xiàn)一輛熟悉的黑色車子正等在機場外。
看到他們出來,周毅趕緊下車,走上前來迎接,“二爺,夫人,你們終于回來了?!?/p>
“嗯。”沈之衍冷淡地應(yīng)了聲,隨即問道:“我們不在的這兩天,帝都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暫時沒有,兩個孩子的狀況也基本上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敝芤阋贿叴蜷_車門請沈之衍和蘇瓷上車,一邊回答道。
等坐進(jìn)車?yán)?,他忽然想起什么,道:“倒是有一件事,夫人之前?yīng)該還沒見過徐大夫人吧?”
“舅媽?”蘇瓷好奇地問。
“是,她回來了。之前徐大夫人一直在國外出差,昨天才剛回來的?!?/p>
“她是為了傅家的事回來的?”沈之衍沉聲問了句。
周毅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算是吧。這位徐夫人可不簡單,不僅是傅家的千金小姐,還是傅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p>
聽他這么一說,蘇瓷頓時對這個舅媽有些感興趣了。
她之前就聽蕭逸洲提過一嘴,說傅氏集團(tuán)真正有話語權(quán)的人,實際上是一個女人。